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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這不是SHE裡的那個E嗎,你連她也認識啊!哇塞,這幾個男的好帥!……哇,這些都是在臺灣拍的照片嗎?好漂亮。……好羨慕你,我大概一輩子都沒希望去臺灣那種地方旅遊的。”一陣驚奇過後,張晉芳黯然起來。臉上跟智婷一樣,寫滿了羨慕。
我拍了拍她們,嘻嘻哈哈地打破這令人憂鬱的氣氛。“哎呀,張晉芳,表這樣拉,不就是個臺灣嗎,中考結束,我請客,咱仨一起出去旅行。不過,到時候就怕你們家裡不放人。”
智婷和張晉芳自然那是滿口叫好,不過顯然也並未當真。畢竟對於我們來說,所需的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注意到張晉芳捧著我在臺灣拍的照片,眼神中的羨慕越發炙烈,我不禁暗自道:這絕不是玩笑!張晉芳的家境不好,在我們三人來說,智婷的爸爸是D縣移動公司的經理,母親也有份不錯的工作,這樣的雙職工家庭在這個滿是農民的小地方雖不算大富大貴,卻也讓人羨慕。再說我家,老爸老媽都是農民,不過卻也是個不稱職的農民家庭,家裡的幾畝地都讓鄰居種了,老爸則在外闖蕩,尤其這一年來掙了不少錢,算得上D縣的大富了。只有張晉芳,家裡靠經營著一間小的可憐的雜貨店維持生計,還要供著她和弟弟高昂的學費,生活雖說沒有達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卻也是半分嫌錢沒有。所以我可以大言不慚的說想去哪裡玩,智婷可以為了追星跑到北京去,她卻只能遠遠羨慕,就像當年的我一樣。
突然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把精力分一些到身邊這些朋友身上,幫助我的朋友改變鬱郁不得志的未來?我的能力有限,無法像別的主角一樣,動不動就自己開公司什麼的,自然也就無法讓我的朋友擔任職務。我能做的,只是督促她們好好學習,不要為了現在一時的開心而落的個日後悔不當初,畢竟不是人人都有機會重生的。
可是問題又來了,她們會否聽我的呢?要是以前的我,莫名其妙被訓一頓,逼迫著不讓看電視,不讓上網,被逼著好好學習,任他講的學習有多麼多麼重要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聽的。現在這個年齡段,正是叛逆期啊。我抹了把頭上原本就不存在的汗水,在心底長長的嘆息一聲:自己大概是有史以來最窩囊的重生主角了。
坦白從寬的後果,從來都只有牢底坐穿。我很不幸的被這兩隻八卦女纏上,兩張嘴一開一合就足以媲美千軍萬馬的威力,不斷轟炸我可憐的耳鼓膜。二位嘴下留情,就算坐牢還有放風時間呢,我小時候中耳炎可沒好利索,時不時發作一下,回頭我再頭疼,你們負責啊!
總算事無鉅細,把我所見,所聞,所吃,所買的都拿出來展示一遍,這二位才肯放過我。
送走她們,旅途所積累的疲倦瞬間全部出來冒泡,我也不管現在才下午五點剛過,拉了被子矇頭就睡,直睡到第二天……五點半,該死的生物鐘,姑奶奶今天睡懶覺不行嗎,你丫出來搗什麼亂!
梳洗一翻,我照例帶上負重出去跑步,本打算順道去體育場打會網球,託《網球王子》的福我現在對網球這項運動還滿愛的,雖然,其實我壓根連網球拍都沒摸過幾次。不過等跑到那裡,看到周圍堆的如同流星街的垃圾山,鋪天蓋地的臭味,我忙捂著鼻子逃離現場。靠!差點忘了,這時候縣裡的體育場還沒開始修呢。
D縣的體育場選址地段不是很好,在城東位置,與這個小縣城唯一一家電影院隔馬路相望。不過地皮的價值是隨著政策改變的。記得後來我爸一朋友準備在體育場附近蓋兩幢單元樓,我家買了一套,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收了二十一萬。這樣的價錢在大城市或許已經相當便宜了,可是要知道,D縣作為國家級貧困縣,年年鬧旱災,若不是有得天獨厚的煤礦資源估全縣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吃不飽飯。在這樣的地方,二十一萬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想想時間,體育場開工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