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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理解自己父親的做法。
大淵不能再讓苻生一個人掌控下去了。
☆、彆扭
苻生沒有搭理蔣越,而是朝御書房走去,走了幾步,見虞嫿沒有跟上來。
回頭:&ldo;還不進來?&rdo;
虞嫿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蔣越,總覺的面前這個人和她平日認識的不大一樣,見苻生催了,回過神來,跟著進了御書房。
蔣越見兩人都進了御書房,也想跟進去,卻被守在門口的太監攔住了。
&ldo;太師有事在忙,閒雜人等不得入內。&rdo;
蔣越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剛進去的虞嫿。
他怎麼就成了閒雜人了?
&ldo;堂兄,陪我一起練劍。&rdo;
他看著眼巴巴期待自己的小皇帝,心裡一嘆,好吧,對於太師來說,他還真的是閒雜人。
想到父親對自己的叮囑,他應了小皇帝一聲:&ldo;好,我陪你一起練劍。&rdo;
現在,關鍵是要籠絡住小皇帝,要他知道自己姓什麼,而不是無腦的相信苻生一人。
兩人一起去了校練場。
這邊,虞嫿一踏入御書房,有些好奇,東看看西看看,這個地方是古代皇帝處理政務,接見朝臣的地方。
地方並不是很大,佈置的很像現代的書房,只不過裡面的東西更加金貴而已。
苻生見虞嫿進來了,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一個位置,道:&ldo;坐。&rdo;
然後他自顧自地批閱起了奏摺。
放佛虞嫿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虞嫿有些無聊,就盯著苻生看,看了一會,她忽然感覺,苻生不知道為什麼,好似有些生氣。
剛在花園亭子那邊還好好的,怎麼才一會的時間,就變臉了呢?
她想了想,自己也沒怎麼得罪他啊。
其實苻生生氣的時候,從表情上是完全看不出的,他本身就是一個少言的人,表情變化很少。
只不過生氣之後,更加寡言罷了。
虞嫿也是在雲城的時候,將他惹生氣了好久,才發現了這個規律的。
來梵城之後,兩人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且他控制情緒的水平愈加高深,並不會讓其他人窺探東到他的情緒波動。
只不過今日……
&ldo;你怎麼了?&rdo;虞嫿趁著他批閱完一封奏摺,小聲問道。
沒辦法,長期形成的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習慣,看來一時也很難改掉了。
他以前生氣的時候,都是她哄好的,她最是知道面前這個人的脾性。
苻生停筆,看了她一眼,回道:&ldo;沒什麼。&rdo;
然後扔給她一封奏摺。
裡面提到了西南王。
只不過這封奏摺並不是西南上奏的,而是北靖高家呈上來的。
大意是既然西南王已經回去了,那麼高巖什麼時候可以回北靖?
虞嫿不明白苻生什麼意思,抬頭看他。
就見他道:&ldo;該如何回答?&rdo;
虞嫿雖然一天看起來只是吃吃喝喝,可大概也知道北靖和西北雖然名義上屬於大淵,但因為這兩地方地處偏遠,且土地貧瘠,大淵並不怎麼管,久而久之,對這兩個地方的控制權就變弱了。
加上高家和慕容家的世代經營,雖然兵力不多,但個個能徵善戰,想脫離大淵很久了。
所以這次,兩家才只肯派一個小輩過來。
但相比慕容家派來的小兒子慕容淇,高巖在北靖還是有些份量的。
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