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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體就得一直麻木,不能動!我不能照顧你,得想法子給你找個安全可靠的地方修養!”
師萱府上戒備森嚴,高手林立,乃是最適合鐵杵的修養之地。
只是,辜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師萱!
一別已有月餘,不知道師萱又將如何面對自己!
辜獨已經來到師府門外,可他又猶豫起來。
鐵杵在憨兒的腋下疑問:“你怎麼跑到師麇家門口來了?”辜獨無語。師麇便是師萱的父親,杭州城第一首富。鐵杵在杭州混跡多年,自然知曉他的大名。
大門開啟,師府的管家帶領著五六個下人步出。有下人在他身前一邊退行,一邊道:“劉爺,您抬抬手,留下小的的兄弟吧,他有力氣,能抬能扛,又聽話……”管家瞪起眼睛,道:“可他手腳不老實,怎麼能招進府裡來?”
管家一邊數落著身邊的下人,一邊與辜獨三人逢面而過。辜獨見師府的管家對自己不理不睬,原本心中便猶豫不決,此時再又打起了退堂鼓,嘆道:“算了!要不然……我送你去九華山吧?”
九華山距離杭州城近千里,鐵杵此時身子虛弱,怕是經不起折騰。
不知為何,師府的管家又返了回來,湊到辜獨身前,對著他仔細打量一番,突然驚叫道:“你是辜公子?”
相隔短短月餘,師府的管家會不認得自己,還要如此做作一番?
辜獨不信!
管家嘆道:“唉!沒想到公子家逢慘變,心哀神傷,竟至滿頭烏髮化為銀絲,永忠幾乎不敢相認!”劉永忠提到辜獨的頭髮,辜獨這才恍然大悟。
憨兒憨憨的道:“少爺……一下子就……就老了!”鐵杵罵道:“笨蛋!他沒老,只不過頭髮白了!”
劉永忠看向憨兒以及他腋下的鐵杵,對辜獨問道:“這二位是?”辜獨猶豫一下,鼓足勇氣,道:“我義兄身中劇毒,需要找個地方靜心修養……”劉永忠急忙伸臂相請,道:“貴客臨門,不勝榮幸,公子與二位兄弟住在府中便是!請……請……”
辜獨帶著憨兒隨劉永忠進入師府一處僻靜的別院。
別院正中是座花園,辜獨信步踱入。園內有亭,滿園盛開著不知名的藍色花朵,芬香撲鼻,又與湛藍的天空相映一色,不由讓人身心歡愉。偏門外瞥眼可見一處水榭,水中亦有亭,與水榭迴廊相連。水池由千百枝櫻樹圍繞,時逢櫻花盛開,萬朵嫣紅對映池水,甚是壯美。
滿園芬芳的藍花並沒有令辜獨歡愉,萬朵櫻花也彷彿視而不見,但池水上不斷飄落的花瓣反倒引得他面露傷容。境由心生,家門蒙難,妻兒喪生,辜獨此時即便置身於千嬌百媚的萬花叢中,眼裡也只有淒涼。
劉永忠已經命人收拾好兩間臥房,將鐵杵、憨兒安置其內,再囑咐下人好生侍候,風風火火忙碌了小半晌,這才行回辜獨身邊,道:“公子隨我去見小姐吧?”引路前行。
既然已入住師府,師萱必定要見,哪怕尷尬、無言,辜獨終究還是要面對!
書房!
墨雅齋!
身臨“墨雅齋”,劉永忠既未呼喚也未敲門,徑直推入,引辜獨行進。師萱坐在桌後,翻閱著厚厚的賬本。她在用心核對賬目,竟未察覺辜獨來到。劉永忠只是引辜獨來見師萱,辜獨進入書房,他隨即退出,輕輕關閉房門。
師萱的書房不只一間,“墨雅齋”雖屬書房卻並非讀書之處,所以不見一本書籍。
房內擺設頗為簡潔,一隻黃花梨木椅,兩張紫檀木桌,再就是掛在牆上的一副倪瓚作《江亭山色圖》立軸畫卷,以及地上齊膝高小桌上擺放的薰香爐。
師萱一心查閱賬目,辜獨呆呆的站在她桌前,正不知是去是留,禁聲還是出言提醒時,師萱空出翻閱賬目的手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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