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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子說道:「昨夜裡我家姑娘來要去鄰村尋親迷失在了路上,卻突然遭遇此人,他說可為我們帶路,可知道他竟然……想……我也是難受,還請各位村民給我們一個公道啊!」
這樣事件的始末也就出來了,這般彪形大漢哭得宛如孩提,讓人不疑有假,大傢伙兒紛紛罵道:「罪有應得!」
突然有人大喊道:「是官兵!是官兵來了!」
有眼尖的人瞧見了那官兵裡面還押送了一個人,說道:「那不是咱們縣太爺嗎?怎地回事?不會和這人有關吧?」
「我說呢,看他這個樣子就不是好人!要不是看在他和咱們遲丫頭是表親,誰會給他們好臉色,瞧瞧,真嘔心!」
那縣太爺看見了姚聰之後突然叫起來,說道:「對對對!就是他手腳不乾淨偷了帳房的東西,還和我的妾室私通,也是他來賄賂我的,官老爺啊行行好!我可都說了!」
「閉嘴!」
那逮捕的官兵看著姚聰說道:「他說的是不是屬實的?」
「官老爺,您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
姚聰覺得身上一痛,原是已經有人丟了個雞蛋過來,這一個雞蛋就好似一個□□般,接二連三丟過來了臭雞蛋和菜根子,原本一個公子相貌上黏了菜葉蛋液,姚聰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只看著那些人看自己就好像看了瘟神似的,不再爭辯用手擋住了臉。
孟氏急了,哪看過自家乖孫受過這樣的委屈,知道這是有人故意陷害,趕緊搖了搖姚聰,卻看見他眼裡失了色彩,一時哭得難受,嘴裡嗚咽著,說著「陸遲遲你不得好死」的話,卻因為啞了嗓子沒辦法說出來。
「報——」一個官兵模樣的人從遠處跑了過來,說道:「長官,在姚聰家裡搜到了這個帳本,有幾筆錢很是可疑,只有進帳卻沒說是怎麼來的!」
為首的長官看了一眼帳本,每筆錢數量很小,卻是隔三岔五的計著,官兵問道:「誰知道初七的時候他們在哪裡!」
「稟告官爺呀,好像就是他們來鎮上的日子,這事去問問林阿婆,他們在她的染坊裡做工呢!」
「老婆子我在這兒呢!」
林阿婆不請自來,一來就往孟氏的臉上颳了幾個耳光,說道:「我錯信你了啊真心把你當作老姐妹!你倒是來偷我的錢!個老孃們的生的兒子沒□□,手手腳腳不乾淨……」
孟氏求助似的看著林阿婆,林阿婆卻偏過了眼睛。
林阿婆罵得越來越難聽,耳光也是一個一個賽一個響,趕緊被官爺攔住了,說道:「阿婆,大魏不準濫用私刑,還請您告訴我們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呸!」林阿婆吐了一口唾沫在孟氏腳邊,說道:「我看他們可憐這才讓他們來我的染坊裡做工,誰知道他們手腳不乾淨,順走了我的錢,我就說怎麼一回事呢,官爺您可要給我作主吶!」
事情一下瞭然,姚聰與孟氏之罪已是板上釘釘,官爺說道:「給我把這兩人拷上帶回縣裡聽欽差大人發落!」
欽差大人!那可是大官啊!
眾人一下跪倒在地,大叫道:「叩謝皇恩!感謝欽差大人吶!」
陸遲遲站在了酒肆門口,看著往城裡去的囚車。
雖說氣憤,卻知道他們是罪有應得,還不免有些惋惜,卻聽到一邊的三娘說道:「陸遲遲你個死丫頭可別又發了善心,你又不是菩薩!再者說……就連菩薩都饒不過這兩個人吶!」
陸遲遲這般細想過來也是,若是自己去攔那就是徇私枉法,再者說,自己還差點就被賣了,若不是程先生幫助自己還難得逃離苦海……那姑娘家可還好受?
程遠看著陸遲遲站在門口,終於將邁出一半的腳收了回來,當真是個心地良善的丫頭,眼神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