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140 夢境深澗的哀歌與笛鳴(第3/5 頁)
什麼?”
個頭不高的小女孩看起來還很精神,啪地向來人敬了個軍禮。
“報告二副,我在執行船長的命令!”
“哎?”小夜發出疑惑的聲音。
“唔?”卸完貨正要下海的大副發出疑惑的聲音。
“啊?”正興致勃勃沉迷釣魚的船長髮出疑惑的聲音。
“……”
空氣一時間靜得可怕。兩道目光緩緩移向船長那張清澈又愚蠢的面孔,沉甸甸的滿是複雜和質疑。而風鈴對此似乎毫無察覺,繼續嗓門洪亮地補充:“我向船長申請‘採摘海欖果當做晚餐食材’,船長命令我‘先等一下’!”
“……”
眼看幸路充滿殺氣的目光從船長手中的魚竿一點點轉移到他臉上,將彥裝滿了釣魚的腦袋瞬間清醒,慌慌張張地扔掉魚竿站起身。
“幸路,大副,兒子啊,你聽我解釋——”
“你在對我們的船醫講什麼混賬話啊混賬老爹!!”
無論如何——
以船長被胖揍三拳為收尾,可憐的風鈴總算從“待機指示”中解脫出來,得以加入海貨採集的行列。
大副顯然被軍校生“把命令當天職”的執行力嚇得夠嗆,生怕她一頭撲進海里幹活到半夜不知停歇,細細強調了工作時長和休息時間。風鈴倒是沒像南國小孩那樣嚷嚷著“我能幹一整天”——不如說面對長官的指令時她多半什麼都沒想——乾脆利落地點頭表示服從。
兇巴巴的太陽珊瑚被她留在船上照看船員們的寶可夢,跟隨訓練家一同入水的是那隻在面試中險些被扔飛的大傢伙,巨翅飛魚。
它體格雖大,遨遊淺海的姿態卻很輕盈靈巧,能夠在礁石縫隙中掠過而不碰觸到任何一根珊瑚枝。生長在石縫裡的海欖果被風鈴一個個摘下拋起,巨翅飛魚則控制著水流將它們收入揹簍,雙方的配合默契極了。水底暗流將軍校生的側發輕輕揚起,加上略微翹起的髮尾,乍一看活像是巨翅飛魚旁邊遊了只機靈的小球飛魚。
海王丸號的船員們原本還想幫襯年紀幼小的新人一把——目睹了風鈴一腳把襲擊太陽珊瑚群的好壞星踹飛到真新鎮後,眾人互相對視一眼,也只好訕訕散去。
這一忙便忙到了日暮時分。
遠遠聽到收工的哨聲,小夜循著夕陽的暖橘色浮上水面,將最後一簍珊瑚枝運回船上。
此時的甲板上早已堆滿海貨,幾乎無處下腳。剛一上船,小夜便看到水手之一——那位年紀八十有餘的老人正顫顫巍巍地想要搬運貨箱。二副大驚之下迸發出不遜於雪童子的速度,一把接過沉甸甸的箱子示意自己來幫忙。
性情和藹的老人笑呵呵地衝年輕人豎起大拇指,反倒是旁邊的幸之助露出了帶著幾分不爽的扭曲表情。
他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後氣沖沖地說:“正治先生可是我們船上資歷最老的水手,你給我放尊重點!”
小夜被兇得摸不著頭腦,但轉頭一看老人又在試圖幹力氣活,頓時一切疑惑都被吞回了肚子裡。
——比起這些,還是快點搬完貨物保護老先生別被閃了腰更要緊!
待所有戰利品都被收入貨艙整齊列好,黃昏的最後一絲餘韻也沉入西方大海不見蹤影。再精神的南國小夥子此刻都疲憊不堪,前程式設計師一浩更是幾近垂死,在甲板上躺作一灘。只有軍校出身的風鈴還神采奕奕,甚至有力氣將蚊香泳士整個舉起來,打掃它腳底的海藻碎屑,看得船員們忍不住交頭接耳,開始商量自己要不要也去枯葉市進修個兩年,會不會畢業回來就變成豪力了。
在水手們昏睡過去前,船長適時端出晚餐,用香氣喚回了人們的神志。
量大管飽的海鮮燴飯、海欖果製成的酸甜口味鮮果濃湯、以及任何人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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