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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反對也沒有用。&rdo;

&ldo;哦這個法官閣下自由裁斷。&rdo;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把多諾萬法官氣的腦袋疼，他敲了敲法錘，沒好氣道：&ldo;現在休庭十五分鐘，你們兩個，來我辦公室！&rdo;說完就氣沖沖的走了。

沈烈跟著他去辦公室，寧遠跟著他，一臉懵逼。

多諾萬法官辦公室

&ldo;你們兩個當我的法庭是什麼？啊？辯論賽嗎？&rdo;多諾萬法官還穿著法袍，怒氣沖沖，&ldo;辯護律師，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在交叉詢問環節提交動議？&rdo;

加里誠惶誠恐：&ldo;不法官閣下您誤會了，我原本是打算在聆訊的時候提交動議的，但是聆訊安排的太早，我還沒來得及全面掌握這個案件的情況‐‐&rdo;

&ldo;那是你的問題，你自己承擔你犯的錯誤。&rdo;沈烈在一邊冷冰冰道。

多諾萬法官轉過頭來狠狠瞪著他：&ldo;我讓你發言了嗎檢察官？&rdo;

沈烈認錯認得很爽快：&ldo;……對不起，法官閣下。&rdo;

多諾萬法官捏了捏鼻樑：&ldo;辯方律師，說一下你的動議。&rdo;

加里連忙把檔案遞上：&ldo;我方反對控方提出的一級傷害罪以及非法處理屍體罪，這完全是無稽之談。&rdo;

沈烈心一沉，知道辯方已經明白過來了，面上卻不顯分毫：&ldo;你當事人劃花了被害者的臉，把她肚子裡的孩子挖出來‐‐&rdo;

&ldo;假定無罪原則【注】，檢察官，&rdo;加里打斷他，&ldo;而且這就是問題所在了，驗屍報告顯示所有的這些都是在被害者死亡之前完成的，那個時候她還不是屍體，自然算不上非法處理屍體罪。&rdo;

沈烈咬牙。

&ldo;另外，法官閣下，&rdo;加里接著道，&ldo;在法律意義上，未出生的胎兒不算是法律意義上的人，所以不存在故意傷害罪。&rdo;

&ldo;不好意思，一級故意傷害罪是針對佩琪的，不是她肚子裡的胎兒的，&rdo;原本確實是針對胎兒的，沈烈現在卻只能是能往哪裡靠就往哪裡靠，&ldo;既然是在死前所完成的，那就應該是故意傷害罪。&rdo;

&ldo;針對佩琪你已經起訴了一級殺人罪，再起訴一項故意傷害罪造成了二次罪名重疊！&rdo;加里也寸步不讓。

沈烈反唇相譏：&ldo;劃花臉，割下胸，挖出胎兒你覺得是一個簡單的謀殺罪就可以結束的嗎？&rdo;

&ldo;這也已經是重罪了！&rdo;

&ldo;夠了！&rdo;

多諾萬法官猛地拍了下桌子，沈烈和加里都閉嘴了。

多諾萬法官來來回回的看著手裡的檔案，就是加里提交的動議，辦公室裡靜悄悄的，寧遠都不敢說話。

過了十分鐘，多諾萬法官才推了推鼻樑上快要滑下來的眼鏡，滿是閱歷的眼睛掃過兩個一胖一瘦兩個律師，道：&ldo;雖然我不喜歡這種在庭審時候才提交的動議，我也不希望再發生這種情況，但我還是不得不同意辯護律師的動議，非法毀壞屍體罪被排除，&rdo;看見沈烈張嘴要說什麼，多諾萬法官又道，&ldo;同時，故意傷害罪不予排除。現在立刻給我回到法庭上去！&rdo;

沈烈心下微微一鬆，對法官欠了欠身，率先邁開長腿走了出去，加里也剛要走，卻被多諾萬法官叫住，他雖然已經將近五十，卻依然矍鑠，那雙像鷹隼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