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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苦心吧？”

“你是第一次當老師誒，有可能你對交規對駕駛很在行，但不一定對老師在行。其實，說到底，浪不浪費你的苦心還是取決於我。我不是沒有信心，是……”陶醉頓了頓。

段玖問：“既然不是沒有信心，那是什麼？”

陶醉一臉地灰敗，“是特別沒有信心！”

都考了三次了，第四次缺席，這是第五次，也是最後一次。人家說第一次如果不過，第二次就容易也不過，因為上一次的失誤尚在眼前，在第二次時，就會特別在意，就會緊張，就會小心翼翼，稍微有些紕漏就開始忙手忙腳，方寸大亂，最後又會以失敗告終。

就像大學的時候，她那個班上有個英語特別好的姑娘，出乎意料地，第一次去考六級時沒有過，差了一分，後來她參加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一直到畢業都沒有考出六級，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她會考不出。畢業的時候，那個女的對陶醉喟嘆，她第二次考六級的時候，很緊張很緊張，緊張到每一題都反反覆覆地檢查，結果最後兩大題的題目都沒有答完，第三次考六級的時候，她很快地答完了，又是反反覆覆地檢查，檢查時越看自己寫的答案越不對，塗塗抹抹把原先的答案都改了……

這是她的最後一次，她並不相信自己，她明白，她極有可能跟那個女的一樣，最後以遺憾告終。

就算段玖就在她的身邊，她還是緊張，還是恐慌，這是失敗後的本能。

不知是緊張還是天氣冷的緣故，她的臉和唇白的沒有血色。

段玖把她拉到車上，開足暖氣，又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手，捧住了陶醉的臉。陶醉怔了怔，“你在幹什麼？”

段玖皺眉：“你怎麼會這麼冷？”他碰了一下她的手，也是冰涼。

陶醉卻毫不在意，“我每年冬天都這樣啊，夏舟舟說我是冷血動物來著，啊夏舟舟你應該還沒見過吧？她是我現在的室友。”

陶醉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等她意識到自己的訴求根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時，段玖的車已經賓士在路上。

“去哪兒？我還想練練車呢！”

“先吃飯。”

“可是我還不餓……”

“不餓也得吃。我餓了。”

好吧。

民以食為天，作為吃貨的陶醉在見到一桌子佳餚時幾乎就快要忘了自己晚上還要夜考這件悲傷的事，她決定把這件悲傷的事情暫且拋到腦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大不了。

還是吃的比較重要嘛！

兩人將一桌子菜乾掉之後，又散了半小時步。陶醉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心中不由自主地開始算還有多少時間，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離考試越來越近，陶醉的心情也越來越焦急。

段玖卻一副輕鬆過頭的樣子，壓著馬路哼著周杰倫的小曲兒，比平時還要悠閒似的，陶醉聽著他五音不全的小曲兒，哭笑不得。

陶醉說，等會兒她還想去練習一下。

段玖說，還練習什麼，臨時抱佛腳，越抱越蹩腳，你那點水平今兒就算練通宵，也不能怎麼樣，該過還是會過，不該過你也強求不了。還不如看電影去，最近上映了好多部大片，看預告片還行，我們去看電影吧。”

“看電影？段少啊，你沒瘋吧。”

段玖說：“有句老話說的很好，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不玩，反正你也要等到六點鐘才開始考試，不如去看部電影打發打發時間。”

陶醉自然是沒有心情看電影的，滿身心地都是大路考。

但最後陶醉還是被段玖拉去看電影了，明明是美國的科幻大片，可是陶醉卻靠著段玖的肩膀睡著了，也不知是她最近太累，還是她本來就嗜睡。

段玖低頭就著依稀的光亮凝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