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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莫名奇妙,還有點臊,背著徐舟翻了他一個大白眼,轉過身就橫得沒邊兒:「不麻煩徐警官費心,挽星是我弟弟物件,不是外人。」
徐舟看他這樣子,沉默著頂了下腮,一字一頓道:「你是說,你讓你弟的物件給你買內褲,還覺得挺光榮?」
王嘉直接愣住了,在心裡臥了個大槽,「這他媽都哪兒跟哪兒啊?我們說梳小辮兒的事呢怎麼就買內褲了阿!」
「是這樣?」徐舟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接著問:「梳小辮兒又是什麼事,和我也說說。」
王嘉打死都不可能告訴他:「你做夢吧!」
祝挽星:「是王哥以為在頭頂扎一個愛心小揪兒就可以讓徐警官你神魂顛倒,於是連夜買了三十幾包小皮——唔唔唔!」
王嘉手忙腳亂地捂住他嘴巴,表情宛如在衣櫃裡藏了三十多個男人被抓包,急吼吼解釋:「你別聽他瞎說!我他媽買著玩的!才不是給你看!」
徐舟眼睛都直了:「你想讓我神魂顛倒?」
王嘉臊的臉上通紅:「我他媽想—拳給你放倒!」
徐舟往前走了一步:「你要為我梳愛心小揪兒?」
王嘉悔不當初:「我想給自己的腦子做個針灸!」
徐舟步步緊逼:「你還買了三十包小皮筋?」
王嘉直接後退三大步,摸著自己腦袋後面綁著的小辮兒說:「你、你別多想,我自己也得梳!」
徐舟卻是再聽不進解釋了,「小嘉,我——」
「你什麼!你別再過來——哎!別他媽追我!」
「臥槽你他媽往哪摸呢!別碰我腿!」
「啊!斷了斷了……徐舟你大爺!」
徐舟動作一頓,把手收回來順帶直起腰,不可思議地問:「我還沒碰到你就斷了?」
王嘉直接給他—拐:「我他媽說的是皮套!」
然後徐舟就眼見著他習慣性撩了下發尾,皮套崩斷,原本被束縛著的及肩碎發在頸側散開了。
亞麻棕的發色在陽光的照射下更襯得他面板白皙,圓形眼廓和稍寬的鼻樑顯出一些鈍感,像是雪林中的麋鹿,乖馴又優雅。
徐舟有點看愣了,不得不承認,從三年前那個迷亂的夜晚開始,他就迷戀上了王嘉身上這種可愛的矛盾感。
不開口時溫柔又知性,—說話和流氓沒兩樣。
他至今忘不了用力抓著那把頭髮時王嘉脖頸間揚起的弧度,以及他因為被弄的太狠,用東北話破口大罵的三字國粹。
情不自禁地,徐舟就伸手摸到了他的發梢,手感蓬鬆又柔軟,和他的人一樣,看似渾身帶刺其實內裡又純又呆。
「你摸小狗呢!」王嘉被摸的煩躁,伸手把劉海隨意地撩到頭頂,不耐煩地抱怨:「得,散著頭髮啥也不用幹,我他媽早晚給它剪了!」
&ot;別剪。」
徐舟下意識想他留下這把頭髮,想了想從手腕上取了一根黑皮筋給他:「用這個吧。」
王嘉愣住了,不敢置信:「你隨身帶小皮筋?」
「早上下高鐵的時候你口袋裡掉出來的,撿起來之後一直沒找到機會給你。」
王嘉也沒多想,說了聲謝了就伸手去接,這次徐舟卻躲開了,「我幫你梳?」
「臥槽不不不!我不用!」
想起祝挽星給陸廷鶴梳的愛心小揪兒,王嘉就渾身起雞皮疙瘩,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徐舟好笑:「害怕什麼,梳個頭髮我還能吃了你?」
王嘉心道也對,大庭廣眾的總不能再發生辦公室裡的事,於是脖子一橫:「梳就梳,怕你呀!」
他轉過身去,微微低下腦袋,頭髮連同後頸一起毫無保留地暴露給另一個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