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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之間在參加共同事業的基礎上(一方充當主角,而另一方則充當積極的助手),本來可以形成一種互相尊重和支援的局面,但事與願違,不過這不能怪沙皇。
彼得1708年所寫的書信中,已流露出對皇子辦事拖沓的不滿情緒,提醒他應在限期內完成任務。但很快看出來了,皇子對交辦的事毫不上心,只一味和朋友飲酒作樂。他向由彼得任指揮官的普列奧勃拉任斯科耶團送去的都是一些不大合格的新兵,這使沙皇火冒三丈。雖然彼得對別人的過失每每能寬大為懷,但他對怠情而翫忽職守者決不姑息。皇子從父王的來信中讀到:&ldo;對汝選送至我團新兵極不滿意;此類新兵即令派往他團亦屬不合格者。由是觀之,汝尸位素餐,其程度較之往日尤甚。&rdo;
父王的責備是有道理的。太子後來回憶說:&ldo;當父親不在,我受命在莫斯科代理國家大事時,我以為得到了自由(雖然我也知道父親把統治權交給我是為了使我在他身後獲得繼承權),於是便和神甫、修士和其它一些人一起尋歡作樂。&rdo;
以上供詞是太子在十年以後作的。在得悉父王震怒之後,那一天他的表現卻與此大不相同。他當時的行為動機只有兩條:一是害怕受到懲罰,二是不擇手段地來為自己開脫。千方百計逃脫罪責,四處找人為他說項。&ldo;皇上,有人在您面前誹謗我,說我派去的三百名新兵不合格,我沒有能克盡職守,感到非常痛心。&rdo;接下去就是一些有意引起父親憐憫的話:&ldo;真的,皇上,我是竭盡全力去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的。當時我實在搞不到更好的新兵,而您又催著叫我把新兵快點送去。&rdo;
太子得出一條結論,凡事應當十分小心謹慎,然而,不論是他,還是他的酒肉朋友都無從查明,應該提防什麼人,是誰把太子的所作所為報告給了沙皇。他曾試請御前機要秘書馬卡羅夫幫忙:&ldo;亞歷山大&iddot;瓦西里耶維奇!請復函告我,父皇因何事見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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