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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也認出來了他,他是那個在桓芮戳破建弘的謊言後主張綁了建弘,又聽了幾人的話,最後決定去找大師兄的修士。
看來他成功了。
「若不是幾位道友,恐怕我永遠想不明白。」
修士由衷感嘆道。
三人請他們進來坐下後,林默看向大師兄問道:「怎麼樣?說清楚了?」
大師兄朝幾人拱手:「當時多有得罪,沒想到幾位如此深明大義……竟替我主持了公道。」
修士補充道:「大師兄已經同我們解釋過了,都是建弘顛倒是非,大師兄又不善言表,怕說不過他,還顯心虛,便匆匆離開。」
修士輕輕嘆了口氣。
「其實只要大師兄肯說,我們一定信的。」
不知怎麼從建弘到來後,他們便生分至此。
當時他順著林默指的方向行了不遠,果然找到在原地徘徊的大師兄。
原來大師兄還想著要不要回去,也又擔心自己解釋不清。
他害怕被另眼看待。
同時大師兄也解釋了自己為什麼一直以來路上見到他們從來「不打招呼」。
大師兄苦笑一聲,指了指桌上的茶杯。
「我連杯子裡有沒有水都看不清。」
林默譁然。
他……近視?!
林清清好奇:「可修仙之人怎麼會……」
「正是如此,我才覺著難以啟齒。」大師兄不自然地移開視線,有些不好意思。
作為一名修真者,又是師門中的大師兄,他竟有了凡人才會得的怯遠之症。
兩人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桓芮卻提出了不同的說法:「其實修仙之人得這種病倒也不是先例,不過是少了些。」
「靈氣入體,化為己用,自可益壽延年,清除體內種種濁氣,並抵禦外界渾濁入侵,卻也不是不可能得一些常見病症。」
「聽您的描述,您的怯遠症確實有些嚴重了,應該早些治療才對。」
大師兄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有些懊悔地低下頭。
他竟因為面子拖到現在,不僅更嚴重了,還讓自己與師弟妹們有了隔閡。
修士拍了拍師兄的肩膀,義正言辭道:「沒關係,大師兄,這只是小問題,我們會陪您一起治好的。」
說完他又看向林默:「剛才我們特意找到千山宗,問到了幾位仙君的位置。」
「剛才在入口處,我們似乎看到凌白真人與門下弟子起了什麼衝突,那位凌白真人可是林道友的師尊?我們可否幫得上忙?」
他們問緣宗並不像無念劍派、丹霞宗這樣的大宗,有主要、明確的主攻方向,而是各走各的路,各修各的道。
但問緣宗在修真界也算小有名氣,因為其掌門乃是結丹中期的符修,深諳符篆之道,又通曉八卦六爻相面術,在修真界也有些知名度,小有影響力。
林默聽到這裡,確實有了些想法。
但她得先行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師從玉蘊真人,並非千山宗的弟子。」
兩人呆了一瞬。
「是那位……玉蘊真人?」
見林默點頭,兩人頓時明白對方為什麼有底氣助人為樂了。
林默沒理由騙他們,即便他們沒聽說過玉蘊真人有弟子,此刻也肯相信林默的話。
修士又深深慶幸自己今天前來道謝,幫不上忙便罷了,若是能幫得上,以後豈不有更多攀談機會?
林默又簡潔地說明瞭羽樓他們之間的事情,修士頓時憤慨起來。
這簡直是大師兄這件事的翻版!
只是他們大師兄提前警惕,有能力還手並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