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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話,做的也是一樣的事。
歷史上關於夏朝的記載很少,夏桀這個君主的生死也是寥寥數筆。
桀被湯追上俘獲,放逐餓死,夏朝覆亡。
這樣封閉的山村,怎麼會知道繁華王朝的訊息。君主誰為,都與之無關。自成一體,繁衍生息,如果,心中能夠不再牽掛他,倒也不失為一塊安身立命的樂土。
算算時間,從她離開到現在,這場爭鬥該是結束了。商湯該得到了這天下,而他。。。不,對這段歷史的記載是模糊的,沒有明確的證據可言。
信我,吾妻。
他說過要信他,那她就要信到底,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修長蔥白的手指帶著一絲顫抖關上窗戶,下一瞬就癱軟在地上,抱著雙膝,埋頭痛哭。
信我!信我!
他究竟要她如何信!三年無一音信,只把她丟在這裡。身處平和無比的村子,心裡卻比當初在深宮圍牆中更為煎熬。多等一分,心上便是一刀。傷口復傷口,可終究不怨,只是心疼那個遠在寂寞深宮裡的男子。
她所受的,他也免不去。他所受的,她卻不能陪之承擔一絲一毫。
青山無憂,為雪白頭。這樣的愛情究竟是幸福還是折磨。
雖是寒冬臘月,即使蜷縮著身子,也能感受到陽光透過窗子照在她背上的灼熱感。她不想感受到時間的徐徐前進,若是時間停滯不前,這樣永久的等待也好。
一陣哭聲傳來,急促刺耳,由遠而近。把她從悲傷不安的情緒里拉開。
她開啟窗子,發出吱呀一聲。遠遠望著,似是楊大嬸抱著一個用毛氈裹著的孩子,腳步匆匆而凌亂。
那應該是楊大嬸的女兒了,前幾日便聽她說過家裡孩子鬧,日夜哭。若不是有急事,楊大嬸不會就這麼抱著孩子來的。
她關上窗戶,抹了把淚,快速跑過去。白色皮毛製成的袍子,隨之擺動,有了一絲靈動。
出了門,才發覺下了雪。那冰涼的觸感,落到了臉上,化為細小的水珠。楊大嬸已經走了過來,面帶焦急悲切,語速十分快:“這孩子已經連著哭了一天一夜了,前幾日以為只是孩子淘氣,可今天實在是…”
她聽到此話,便去低頭看那孩子。面色潮紅,唇色發白,正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大冷天竟是滿頭大汗。她趕忙讓楊大嬸進屋,仔細檢查後,發現是欲脫之證。為有大量服用臾肉,方能解危。
這些長需藥材,幸好她當初在離開王宮時,他硬塞給她。想到他心裡不禁一顫,又聽到耳邊的哭聲,趕忙去煎了藥,強行給孩子灌了下去。過了會兒,汗止住了,面色也沒剛才泛紅,她才鬆了口氣。
楊大嬸拍哄著孩子,看到閉上眼睡著了,連忙感激地看著她,眼睛還紅了:“顧姑娘,你嬸子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你是我的恩人啊!”
她抿嘴一笑,搖搖頭表示不在意:“我來這裡的第一天,大夥兒就對我照顧有加,我幫著看些頭疼腦熱的,又算得了什麼。”看到楊嬸子又欲開口,“莫說話了,這小東西剛睡著,別再醒了。”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由於擔心小東西情況不穩,晚上再鬧,就讓楊嬸子帶著孩子在這裡住上一宿。小東西晚上果然又哭鬧了兩回,接著服了幾次湯藥,便沉沉睡去。
晚上越是勞累,早上越是醒的早,幾乎睡不了多久,精神還保持著昨晚的興奮狀態。她醒來的時候,楊嬸子和小東西正靜靜相依而眠。她怕驚擾了她們,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屋子。從缸裡舀了水,燒開梳洗。
地上已經鋪滿厚厚的雪,空中也正在緩緩落下。
空氣很是清新,溫度也降了下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據說,下雪天盯著一個地方看久了,會出現雪盲,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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