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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顧一旁的方小果。
她的耳邊一直充斥著婆婆疾言厲色的話語,她的手更是抖得厲害,一杯咖啡一不留神全灑在衣服上,而精緻的杯子也隨著衣襬打落在地,瓷器摔碎時發出清脆的聲音更夾雜在周圍女僕唏噓聲中,她急忙站起身鞠躬說抱歉,順勢蹲在地上去撿那些碎片。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她連連的道歉聲讓周圍變得寂靜,一大滴淚珠滴落在碎瓷上,她咬著唇生怕自己再流淚,喬琳琳曾說想要不落淚就去找能刺痛自己的事情做,果然眼淚被她逼回了眼眶。
“你道什麼歉啊,一個杯子你給誰道歉的!”程劭杉惱怒的站起身,冷峻的看著一地的碎片,他一把拉著方小果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走。
“常叔把我們的衣服取來!”他衝著門外的常叔吼了句,走到門口時他又停下了腳步,頭微微向後轉:“如果你們不想讓‘暉皇’的股價一夜暴跌,還想悠閒的坐在這裡喝咖啡吃茶點,就別限制她的自由,更別讓我聽見像今天這樣的話!”他不是第一次與他們爭吵,更不是第一次與他們發怒,卻是第一次怒的聲音發顫而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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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劭杉怒氣衝衝的開著車載著方小果揚長而去,留下的是剩餘三人的沉默,程縉擰眉的走開,程僑姍更是一臉愧色,她對當初輕易說出讓方小果做代言人的事情後悔的要死,如果不提它,也許今天一幕就不會發生。只有週年芳她看著冷冷清清的家,空曠的房子裡只有幾個傭人在打掃房間。她心裡亂糟糟的,明知哪些話對方小果的傷害極大,可她還是沒有絲毫保留的說出來,或許打心裡眼裡她還是對方小果很不滿意。
本來程宅就在A市郊區,程劭杉的車速彪的也很高,一臉的怒火再無消減,等慢慢開進市中心時,他的車速緩了下來,右手不由自主的去牽引方小果的左手,那個軟乎乎的手。可當他試圖拉她時,方小果本能的去掙脫,他不解轉頭去看她,可當他注意到方小果的左手時,眉宇間的“川”字逐漸凸現。
“你幹嘛之前不說!”他看著鮮血直流的手,濃紅的血液從指縫中溢位,與她嫩白的手指做了最好的對比。
“杉杉,我怕不用一年我就撐不下去。”眼淚奪眶而出,如決堤的洪水分不清方向,委屈也好,苦澀也罷,這樣的家庭她始終融不進去,出身草根的人幹嘛幻想做公主。
“以後我們不去那裡了。”程劭杉看著她卻不知如何安慰,任何說辭在她面前都變得蒼白無力。
“過年也能不去麼?”方小果自己抽泣了會兒,用手抹掉眼淚,抬起頭嘟著嘴巴道。
他只淺淺的笑著,在她眉間輕輕的一吻:“只要你不想去。”
方小果被他的舉動感動的又想落淚,可轉念一想再哭這廝肯定會笑話她,破涕而笑道:“杉杉,給我包紮,疼!”
程劭杉看著她左手的食指上有個不深不淺的口子,不由的皺眉,這道疤不只是身體上的傷,更是在他早已麻痺的內心上戳了一個針孔。
方小果雖然沒有公主命,可她卻有“公主病”,那天從程宅回來她就一連持續三天的高燒,外加A市今年雨雪並不多,天乾物燥,於是她又華麗麗的火上澆油——感冒了。
程劭杉的家庭醫生一天早晚兩趟的往家裡跑,起初方小果還彆扭著不想躺在他的臥室,可程劭杉淡淡的說:“杜醫生毫不知情。”
方小果嘟著嘴,心裡唸叨他無數遍,他想直說正常的夫妻就該睡在一起就直說嘛,拐彎抹角的當她是“艾因飛毯”啊!
無奈之舉方小果被迫挪窩,剛開始的幾天,她還一直堅持著白天睡他屋裡,晚上睡自己屋裡,可沒過兩天她就堅持不下來了,其實也不是方小果不想堅持,而是她不知為何每到晚上杜醫生開了藥讓她吃藥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