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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什、什麼?」
天爺誒!他們一直在說的藥,是、是祖母給的?!
「你不要怕羞,明知1的性子我瞭解,他若不中意你,當初就不會答應這門親事,」老太太說著,拿出一小片折成三角形的油紙,塞到她手裡,「你聽我的話,再給他用一回,爭取早日懷上子嗣,為我謝家,開枝散葉。」
清清:「……」救命!祖母,您、您這是為老不尊啊祖母!
第7章 打鐵鋪
清清的內心在咆哮,在崩潰,在歇斯底里。
老人家急著抱重孫子的心情她能理解,可急到要用藥的程度,未免太誇張了呀!而且,這種東西應該有副作用的吧,萬一把人吃壞了怎麼辦?
「別吧。祖母,吃藥對孩子不好。」清清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而且我根本不敢呀。」
「你這傻孩子,」老太太知道她害羞,也不多說,只是將藥包放在她的手心,笑道,「那便隨你。我別的不求,就想咱們爺孫幾個好好過,謝家人丁稀薄,老二明淮1又是孩子心性,一時半會兒也定不下來,自然要辛苦你一些的。」
清清根本不敢接話,只乖乖巧巧的笑著看她。
老人家就喜歡她這個模樣,又哄著她吃了些東西,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老太太一走,清清就想把手裡燙手山芋似的藥包給丟了,可又擔心讓人看到,乾脆往茶壺底下一塞,眼不見為淨。
想到祖母剛才說的話,清清把鐵錘叫進來,問她自己到底是怎麼嫁進謝府的。
「小姐,您確定想知道?」鐵錘撓撓頭,滿臉的苦惱和無可奈何,「那我跟您說實話,您可別想不開啊。」
清清:「……」得是多見不得人的手段?能到叫她想不開的地步。
結果,聽完自己嫁進謝府的全過程,清清好半天都沒說出來話,把鐵錘急得亂轉,後悔跟她說了。
其實她還沒有說全。
當時的情況比她說的糟糕多了!
——江家敗了以後,清清在西市支了個鋪子,原本訂了親的李家早就想和他們撇清關係了,見清清家中無人,便以清清在外拋頭露面,有失體統為由,當街退婚。
清清一向活潑開朗,愛說愛笑的,面對咄咄逼人的李家,卻一句話都沒有說,沉默著還了對方的聘書,看都沒看李家公子一眼。
世人本就將戰敗的罪責怪在江家遺孤的身上,見狀,有些渾人便起鬨,說的儘是些不堪入耳的話,鐵錘把聲音都喊啞了,也趕不走那些看熱鬧的人。
不知是不是巧合,清清這狼狽尷尬的境地,剛好被執行完任務的謝鐸給撞見了。
他位高權重,身份尊貴,又兇名在外,輕易便解了清清的圍。
彼時,謝夫人已經病得很重了,每日靠著湯藥才蓄著一口氣,得知了事情經過,親自上門求了老夫人,將兩人的關係描述得極盡曖昧。
老夫人是個心善的,明知道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還是順著謝夫人的意,給兩個孩子定了親。
也就是說,這門親事,其實是清清訛來的!
原本清清還懷疑過自己對謝鐸的感情,一聽鐵錘編排過後的話,立刻又深信不疑了起來。
——自己這麼慫的人,居然如此豁的出去,如果不是愛慘了謝鐸,她哪來的膽子去訛謝鐸?
果然啊,愛情使人勇敢,愛情使人盲目。
「放心,沒那麼容易想不開。」清清反倒平靜了下來,「對了,你剛剛說,我出去做生意歷練,被人為難,剛好被夫君所救,便對他情根深種……那鋪子可還在?我做的是什麼生意?」
小時候她就想著玩兒,哪想著做什麼生意?如今一覺醒來,竟然什麼都有了,清清甚至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