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不寧,思維混亂。“相濡,別瞞我,我們是一家人。”
相濡沉默了片刻,忽而將她抱住,吻落在她的頸間,下巴,繼而唇上,抵開貝齒,糾纏住她的舌。一隻手伸進她腋下,開啟拉鍊,剝去上衣,雙手靈活地移至她的後背解開胸衣的搭扣,低頭吻進一片雪白的豐盈中。
他想要,她便給,從不拒絕。她深愛他,自從十八歲那年初嘗禁果,她就將自己完完全全的託付給了他。即便有時候她清楚地知道他與她做。愛與愛無關,只是為了卸下生活帶來的沉重壓抑感。她離不開他,視他為生命,她想他也離不開自己。
費力地將一隻胳膊解放出來,她帶著他跌跌撞撞地挪到放包的地方,摸出一枚避孕套。
相濡開啟她的雙腿,一邊用身體摩挲那片芳草叢,一邊拿牙齒撕開套的包裝。
沉默的進入,寒星般漂亮的眼睛俯視著她,彷彿在泣訴一首憂傷的心曲。躺椅吱呀吱呀,似在為哀傷伴奏。
吉滿雙臂抱住他的脖子,抬起頭索要他的吻。他安靜得讓她心疼,卻又讓她感覺無能為力。他溫情的輪廓總能很好的遮住心緒,不瞭解他的人只看到他的沉靜和柔順,看不見他潛藏的倔強和血性的一面。唯有她能深刻的感受到他無法言喻的痛苦和哀傷,透過自己身體的切身體驗分擔屬於他的一切感受。
以沫的事,他若不願說,她再催促也沒用。一直以來,她能給予他的只有自己毫無保留的愛,儘量幫他忘卻煩惱,忘卻憂愁,忘卻所有的不快。她知道,他喜歡她柔軟的身體,正如她貪戀他清朗的氣息。
“相濡,沫沫需要看心理醫生。她……天天都把那裡剃得乾乾淨淨,像個未發育的少女。除了我和你,她幾乎沒有一個朋友。我們得幫她走出陰影,她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
相濡的動作滯住,嘆息。“她不會接受心理醫生的。除非媽媽能醒過來。”
水壺鳴叫起來,他沒管它,任它撲出來的水澆滅了火頭。現代灶具就這點好,遇到這種狀況會自動關閉閥門,阻止煤氣洩漏。他突然想媽媽為何自殺?這個問題縈繞了七年,不知能不能找到完滿的答案。
“沫沫能接受楊徹就好了。我覺得那個男孩人很不錯。”吉滿細而長的眼睛被體內逐漸攀升的快。感刺激得迷離而氤氳。
“可惜你不是沫沫。”相濡苦笑一聲,身下加快的頻率讓他的臉再次沉浸在慾望中。兩人均被快。感俘獲,不再說話。逼仄的空間響起細碎的呻。吟聲。
相濡劇烈地喘息著,將自己抽離吉滿的身體,側過身抱住她,輕柔地吻她的唇瓣。她又問他:“還是不願意告訴我?”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將這兩天發生的一切簡略的說了一遍。
“那個男人好過分!怎麼能這樣對待沫沫?”吉滿義憤填膺。“他憑什麼?這隻豺狼!”
“以沫沫的個性一定會找一切機會報仇雪恨,哪怕鬥個魚死網破。我不能讓她再受傷害。所以也會不惜一切護她;就算……”
吉滿的手捂住他的唇阻止他說不吉利的話:“我懂。我會永遠陪著你。”相濡對沫沫的感情超出一般人想象。那種愛深沉如大海,不見驚濤駭浪卻跨越生死,牢不可破。
她承認自己有時候是嫉妒沫沫的,但沒有沫沫這層因素,她無緣結識相濡,更不自信能否擁有他長久的眷戀。不知為何,自從得知相濡與以沫並無血緣關係,她便始終有種微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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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很美,黃昏的餘輝掛在聳立的樓宇間,緩緩釋放最後的燦爛。
以沫坐著的陽臺在七樓,是頂層,彷彿凸出崖壁的鷹嘴巖,陷入一片胭脂色的空漠中,晚霞在她臉上映出健康的色澤,然而她的無動於衷令一切濃豔的色彩變淡,變冷。她坐在七樓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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