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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沒有做好菜再邀請他,而是拿著資料夾準備提前敲門。
因為她下班的時間是六點,到家歇了幾分鐘,現在已經快六點半了,她擔心祁禍在這個時候已經吃完了晚餐。
開啟門前,她先在衛生間去照了照鏡子。
工作了畢竟不像上大學時那麼隨意,尤其她現在的身份是老師,更得注意穿著。
去德仁小學報導之前,她專程去買了一些白襯衣和黑色半裙,當工作服。
鏡子裡的人烏眸紅唇,白皙肌膚勝雪,額前碎發散落了幾縷,祝含煙仔細地將碎發挽到耳後,將自己整理好,才去敲祁禍的門。
想到昨晚,她做好了等待的準備。
誰知剛敲了一聲,門就倏然開啟。
祁禍面無表情地出現在她面前。
依舊穿著色系簡單的家居服。
上班和下班後的祁禍,像是兩個人。
祝含煙有點兒沒反應過來,雖然是她主動來敲的門,但她沒想到他會出現得那麼快,就像是一直等在門口一樣的快。
應該是她的錯覺。
或者是他人高腿長,這種小戶型的單身公寓對他而言,從客廳到門口估計就兩步距離。
祁禍垂眸,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眉眼中那點兒不耐的情緒在見到她,準確來說,在見到她的打扮之後,迅速轉變。
即使在祁禍眼裡,祝含煙現在過得挺好,會認真吃飯,還把自己養胖了點兒。
但這個「胖」,也只是和從前清瘦到離譜的祝含煙相比。
她現在的身形依舊纖細。
s碼的白襯衣穿她身上,也有些寬鬆,襯衣衣擺被收在腰間,掐腰款式的半裙將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展示得愈加明顯。
曲線窈窕。
祁禍喉結緩慢的,上下滑動了次。
祝含煙沒有察覺到他眼神的變化,只把報告送到他面前,「調研報告」四個字的標題,大寫加粗。
明晃晃地亮在祁禍眼前。
祁禍眸色微頓。
然後就聽到祝含煙說:
「你昨天說的調研,我按你提的幾個點寫了份報告,你看看對你有沒有幫助?」
祁禍牽了下唇角。
他唇角本來帶著自然的上挑,在飛院時,他是放浪形骸、肆意張狂的,唇角總會挑得更深,笑得又壞又痞。
現在大抵是身份不同,更多時候,他都是將唇線抿直,氣質肅冷又沉穩的。
這樣熟悉又久違的壞笑,令祝含煙心動又懷念。
祁禍挑了下眉峰,一字一頓問她:
「祝含煙,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是在給你調研報告。
祝含煙想這麼回答,但她知道,祁禍問的問題,不是這個意思。
她悄悄地,做了一次深呼吸。
她既然敢做得這麼明目張膽,就不怕被他看出來。
更不怕直接告訴他。
祝含煙挺直脊背,像發布宣言似的,說:「我在追你。」
然後下意識屏住呼吸,等待祁禍的反應。
祝含煙本來就是清純到極致的長相。
此刻穿著白襯衣,又將頭髮挽在耳後,看起來更是乖巧得要命。
這麼乖的一個人,連追人都不會。
卻能在他為她沉溺最深的時候,用最狠的方式拋棄他。
剛分手的時候,祁禍是真的恨過她。
但沒討厭過她,因為不捨得。
再後來,就是漫長的等待。
六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
他讓自己沉浸在學業和工作之中,害怕自己一空閒下來思緒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