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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心與陸天霖知是藥力在內已起了重大作用。“虯髯神判”必覺內臟翻騰難過,是以,哪敢大意?一面運功送氣,一面貫注全神,靜觀變化。
方雲飛站在一側,也凝氣屏息,雙眼頻轉,看看榻上的“虯髯神判”;又望望似已入定的靜心道姑與他義兄“聖手醫隱”。
三人緊張得連氣也不敢大口喘,室內一片沉寂,只有“虯髯神判”匆促而沉重的喘息聲,在室內迴盪。
過了約一盞熱茶的時間,忽聽“虯髯神判”腹內咕隆隆一陣響,口內吐氣,聲如牛喘,那呼氣之內,帶著一種令人慾嘔,刺的濁臭。
“聖手醫隱”一面示意靜心道姑放下“虯髯神判”的右腕,自己也同時放下左腕,俯耳在“虯髯神判”腹上略略聽測,臉上泛起了喜悅之色。
陸天霖在“虯髯神判”腹上聽敲了一陣之後,轉身由方雲飛手託的木盤,取過一疊厚厚軟綿綿的竹紙。
只見他右手拿定那支罩吸在“虯髯神判”“神闕穴”上的玉杯,左手用紙敷圍玉杯。
右手微晃,猛的一揭“啪”的一聲,衝出一股腥臭之氣,一灘黑汙的血水,四下流滾。
“聖手醫隱”迅速的用紙擦去血水,一邊又將玉杯遞給方雲飛,隨即又以迅速的手法,取出“神闕穴”上的三針,這才向靜心道姑道:“還勞前輩替他解開穴道。”
靜心道姑在他?肋間連拍三下,穴道已開,而陸天霖已在同時,又在“虯髯神判”兩掌的“少商穴”上各植一針。
這時再看“虯髯神判”一身衣襪,已被臭汗浸透,齒咬下唇,滿臉痛楚。
陸天霖一面輕輕捻動“少商穴”的金針,一面盯住“虯髯神判”的臉色。
沒有多少時間“虯髯神判”的眼角內擠出兩顆珍珠般的淚珠,陸天霖急屏氣息,立即拔出金針。
金針離穴,但聽“虯髯神判”一聲長吁,接著身軀微顫“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黃水,喊了聲“悶死我了……”當即昏迷過去。
靜心道姑與方雲飛陡聞“虯髯神判”撥出一聲:“悶死我了!”
臉上頓現驚奇、欣喜之色!
但隨即又見他昏迷過去,不禁轉眼望著“聖手醫隱”。
陸天霖胸有成竹,見二人不約而同盯著自己,知他二人見變生頃刻,大感意外?於是手拂長髯,臉泛春風,道:“但請前輩與三弟放心,龔兄是因內臟翻動過劇,又因日來未進粒米,這一嘔吐,牽動虛火,這才暫時昏迷,實無大礙。”
說到這,又對方雲飛道:“三弟可將‘茯神’片,與那羅老前輩所留的千年何首烏,熬煎一碗湯來,少時待他醒來,喂他服下。”
約有頓飯工夫,只見“虯髯神判”悠悠醒來,舌舐嘴唇,這時,方雲飛已將“茯神”湯煮來,陸天霖雙手扶起“虯髯神判”自己也蹲上木榻,支住他身子,在他耳邊低低說道:
“龔兄毒恙已除,但請不要說話,先服點湯藥,靜心休養。”
“虯髯神判”無力地朝三人望了望,臉上抽動幾下,一臉感激之情,不由的滴下幾點熱淚!
依言張口接著方雲飛送到口邊的湯匙,緩緩地飲盡一碗,又服了陸天霖精心研製的“天王安神丹”。
陸天霖待他飲完湯藥,又照料他睡下,便對靜心道姑施了一禮道:“勞動前輩,實在不安,龔兄之事,絕不致有其他變化,就請前輩回駕仙居吧。”
靜心道姑深深一笑,道:“貧尼回去,也無他事,待他醒來再說,倒是二位該休息了。”
陸天霖回道:“既是前輩如此關懷,晚輩也不強請,但請靜休片刻如何?”
靜心微微點頭,三人也不言語,就地盤坐養神。
一夜無話,直到次日天明“虯髯神判”才被一陣劇烈的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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