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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筆的憑空捏造。
反正,如果沒有這筆獎金,我現在大概已經從職業介紹所得到了一份和蒙歇利&iddot;佛羅伊若普先生類似的工作,此刻正為著某段漏水的水管而忙活呢!
好了,無論如何,一個案子改變了我的人生‐‐可以這麼說。
上週三郵局轉寄過來一個包裹‐‐裡面是幾本儒勒&iddot;凡爾納的小說、一本《傲慢與偏見》
和一本簡裝版的《老人與海》。這個本來是寄到十一分局的包裹,署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性名字:不過,看到那本《多瑙河領航員》,我就能猜到‐‐寄件人正是坎普爾的繼母。
這大概是為了報答那幾個甜麵包圈和蘇打餅乾,以及糾正我語言水平的&ldo;拙劣&rdo;罷‐‐我這樣想著,將那幾本原屬於坎普爾的書放在了我身後的書架上。
本週的每一天都異常繁忙(老實說,這種&ldo;繁忙&rdo;主要是一些瑣碎案子造成的‐‐有趣的案子永遠都不會給人以&ldo;繁忙&rdo;的感覺),但這最後一個工作日卻奇蹟般地清閒了下來。
我因此有時間去看看我那一週都沒有碰過的郵箱。
在丟掉一大摞的廣告和帳單之後,我找到了兩張比較有意思的卡片:
一張橘紅色的卡片上畫著一幅兒童畫:畫的右側是兩隻兔子,左側站著一個滿臉笑容的小女孩,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牽著她的手‐‐這個男人的另一隻手裡握著一隻小鏟子,圖畫的背景中畫滿了各式各樣的花。
卡片的背面是小作者的簽名:
娥蔻&iddot;法爾彤我笑了笑,接著看另一張卡片。
這張卡片就顯得單調乏味得多了‐‐也就是一張空白的、署名為漢斯&iddot;穆斯卡林(kar)的粗糙名片紙,上面用潦草的花體字寫著:
三個魔鬼本不該那樣死去你看過我的標註,我的朋友我們會再見的(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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