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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聲響,阮姮抬頭,驚叫道:“煙花!”
姬雪意抬頭,幾十朵明亮的煙花在空中綻放,以夜幕為背景,絢爛無比。他側頭看向阮姮,阮姮笑著望著天際,明亮的眼睛裡映著煙花的光彩。
感覺到了身邊人的目光,阮姮轉頭,見姬雪意一臉的認真與寵愛,她抬起手,觸了觸姬雪意的臉龐道:“看我幹嘛?看煙花呀,很美!”
姬雪意卻傾下了身子,在阮姮耳邊道:“沒有你美。”
阮姮低下了頭,眼簾低垂,長長的眼睫毛輕輕地抖動著,就聽姬雪意柔聲道:“阿姮,告訴我,喜歡我是什麼感覺,好嗎?”
阮姮扭頭看著姬雪意,那張絕美的容顏近在眼前,而這時,天際綻放了一朵巨大的彩色的煙花,姬雪意的臉的位置,正好在那朵煙花的正中心,如同,那些璀璨的光彩,都是從姬雪意身上散發出來的。
姬雪意見阮姮明眸皓齒,抿嘴一樂,就聽她動情地說道:“喜歡你?因為你會發光呀。”
姬雪意把阮姮攬入了懷中,深情道:“阿姮,我可以把這當成是你的告白嗎?”
“勉強,可以吧?”阮姮笑道,兩個人望著煙花,臉上洋溢著幸福。
許願節,就是為了帶給人們幸福。
看完了煙花,阮姮與姬雪意手牽著手在南陵城散著步,夜色拖長了兩人的影子,阮姮輕聲道:“師兄。”
姬雪意卻說:“阿姮,叫我的名字。”
阮姮故作驚恐道:“我可不敢直呼南吳皇上的名諱。”
姬雪意笑道:“朕赦免你。”
阮姮溫柔地說道:“雪意。”
姬雪意揉了揉阮姮的頭髮,溫情地望著她。
“咳咳,無意打擾。”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
阮姮蹙了蹙眉頭,姬雪意冷下了臉,兩人回頭,就見牧逐君清高地抱著劍站在他們身後,神色清冷。
阮姮鎮靜地問道:“你暈船了吧?”
牧逐君冷笑道:“阿姮,我可以理解為你在關心我嗎?”
阮姮聳聳肩:“你身上有海水與血的味道,所以,你是從扶桑逃回來的嗎?”
姬雪意感覺阮姮的手在他的手中一涼,他用力一握,示意她不要慌。
牧逐君走上前一步,傲氣地說道:“如果你管活命叫逃。”
阮姮忽然明白了牧逐君為什麼站在這裡,她厲聲問道:“我娘呢?”
牧逐君不說話。
阮姮突然衝了上去,揪住了牧逐君的衣領,質問道:“她怎麼樣了?”
看著阮姮一臉的擔憂,牧逐君卻笑了,他一挑眉,說道:“你終於著急了。”
阮姮怒道:“牧逐君,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另一隻手已經握拳,準備隨時打向牧逐君那張欠揍的臉。
姬雪意卻輕輕地握住了阮姮的拳頭,冷靜道:“阿姮,鬆手。牧宮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阮姮不得不安靜下來,就聽牧逐君悽慘地一笑道:“師父在扶桑,失蹤了。”
“什麼?!”阮姮叫道,怎麼又失蹤?第三次了!她這個母親怎麼就這麼叫人操心!
“但師父留下了字條,讓阿姮去認祖歸宗。”牧逐君說道,他向後退了一步,轉身的時候輕聲道,“阿姮,許願節快樂!”
阮姮神色複雜地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究竟在扶桑發生了什麼呢?
就聽姬雪意嚴肅道:“回宮。”
阮姮安慰道:“雪意,我八歲那年我娘失蹤,是為了讓我獨立。現在她又玩失蹤,是為了讓我認祖歸宗。”
姬雪意卻說:“那你覺得,為什麼會是牧逐君來告訴你這個訊息呢?”
阮姮蹙眉:“他的身上血腥味很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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