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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姮道:“哦?你的人不會已經被安插在那七人身邊了吧?”
牧逐君目色裡帶著深邃:“這七人是關鍵,但不是艾琚源的命門。”
阮姮翻了下鄭管家為她蒐集的材料,撇了撇嘴道:“那個神秘謀士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可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牧逐君一甩衣袖,起身道:“神秘謀士交給你了,艾琚源在朝中的勢力由行棲門剷除。”
阮姮從軟榻上豎起一根手指問道:“艾琚源的府上有你的人吧?”
牧逐君背對著她,沒有回話,幾步就跨出了暗室。
阮姮卻笑了笑,有了牧逐君的行棲門,自己身上的擔子是輕了不少呀。不過那個神秘謀士,究竟有多玄乎呢?
在軟榻上又迷迷糊糊地小憩了片刻,直到鄭管家在暗室外小聲叫她,阮姮才慢慢轉醒。
她起身,撣了撣衣裙,卻在腰間摸到了一個薄薄的小布包,拿出來嗅了嗅,哎?牧逐君什麼時候把這個東西放在她身上了?
阮姮接過鄭管家遞進來的衣服,換上後又換了副天真的表情,就走出了暗室。
當馬車駛離恭順王府時,圍牆的陰影裡,站著一個紫色衣衫妖嬈身姿的人,他那雙好看的眼睛裡帶著擔心,阿姮這一走,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到王府?艾琚源這次可是要下手了呀!
不出牧逐君所料,阮姮一踏進皋陶的皇宮,就為裡面壓抑的氛圍暗暗驚訝。
每個侍女侍者都行色匆匆,見了她這個傻王爺也不行禮,而當她路過宮廷衣坊的時候,發現裡面是亂成一片,布匹衣料滿地對方,完全沒有昔日的井然有序。
宮裡是怎麼了?室離閣都沒有接到這些訊息?
阮燻坐在御書房的書桌前,憂心忡忡地提著筆,蘸了墨水卻半天也下不了筆,唉聲嘆氣了半天,才發現艾琚源終於走了進來。
“姑姑,你再不來,朕就快瘋了!”阮燻抱怨道,當個女皇可比當王爺累多了,為什麼自己的姑姑非要找這個苦差事來給自己做?
艾琚源心裡一陣感慨,阮燻不成氣候,不過再不成氣候也比阮姮強,皇家的女兒為什麼就沒有一個正常點的呢?
艾琚源才不過四十,卻有了蒼老無力的感覺,自己的侄女,可比想象中的難輔佐,不是她不聽話,而是她太聽話!
艾琚源語重心長道:“皇上,微臣跟你講過,要處變不驚。阮姮已經在來御書房的路上,皇上一定要按照早前商量的那麼做。”
阮燻不忍,滿臉無奈道:“朕說不出口嘛,那是阿姮呀。”
艾琚源心裡開始煩躁,不耐煩道:“微臣又不會傷害她。”
阮燻攤手,一臉無辜道:“她也不會傷害朕,姑姑你為何總和阿姮過不去?”看著艾琚源那張滄桑的臉,阮燻又加了句,“姑姑,朕知道你的神秘謀士料事如神,但他不是朕,不知道阿姮已經有多麼可憐了,要是……”
“恭順王爺到!”侍者細細的聲音響起。
“宣!”阮燻一揚手,放下了毛筆。
只見阮姮蹦蹦跳跳地進來,見到阮燻坐在書桌前,一下就要撲上去,可是艾琚源一個狠絕的眼神瞪了過來,瞪得阮姮身形一滯,不得不對著阮燻委委屈屈地跪了下去,扁著嘴道:“皇姐,艾左相又瞪人家,好怕哦。”
阮燻看了艾琚源一眼,意思是“朕說過,別嚇阿姮”,然後連忙走過去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阮姮,安慰道:“阿姮,艾左相逗你玩呢,你餓不餓?”
阮姮嘟了嘟嘴,低下頭摸了摸肚子,然後睜大眼睛看著阮燻,可愛地說道:“我不餓,皇姐餓嗎?”
阮燻疼惜地看著阮姮,搖了搖頭,牽過阮姮的手道:“陪皇姐去御花園散步。”
阮姮點點頭,滿臉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