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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皇家子弟眾多,為了更好的分辨,每支箭上通常都有封號刻印,專人專屬。”輕巧的撥開尾翎,一個篆字赫然其上。
‘端’!
“哈~”莫鳳翩哧笑出聲,隨後對上水瀲灩的眼:“不是我!”
“我知道!”這兩支箭水瀲灩早已把玩多時,這尾翎上的字又怎麼會沒看見?自己多少也算是皇家的閒王爺,分配到的也是這種黃色尾翎之箭,自己的箭上是閒字,又怎麼會不去檢視這兩隻箭上的字,乍見伊始,她也有著驚訝和不信,轉而便是釋懷,如此明目張膽殺人,又怎麼會用自己的東西,栽贓嫁禍是很正常的行為。
“昨日我一直在皇姐身邊,本也想下場一試,可惜前方軍情來的太急,還沒機會狩獵便結束了,之後,就一直在御書房沒出來,這箭,還是第一次摸呢。”苦笑著搖搖頭,“這妹妹幸虧沒出事,不然我真的有口也說不清了。”
“姐姐隱藏這麼多年,莫不是被人看出什麼端倪了?”彼此心中都有數,這事絕對與皇家有關,那究竟是誰,想殺人嫁禍,挑上端王,是無意還是刻意?殺自己,是針對自己還是為了除掉端王?
輕巧的一絲冷笑,莫鳳翩的眼中再沒有那隨意之色,“對付不對付我也無所謂了,裝了這麼多年,我也逃不掉了,兩日後,姐姐便要率五萬大軍趕赴邊疆,這一次掛帥,實是皇姐所託,如今,我只想著日後之戰,實無心力再去管這皇族之爭。”
“怎麼?前沿出了什麼問題麼?”聽到此話的水瀲灩大驚失色,端王一向不理政事,這定然是與女皇之間早就商議好的,以一個浪蕩形象去探察民間的各種聲音,而如今,卻突然表露身份,率軍出征,這不正是表明了蒼露此次的危機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蒼露這些年來與其餘三國一直關係修好,從未有過紛爭,卻不知道為何,一年前‘扶風’突然率軍犯我邊境,本以為起兵相迎令其退回便可,卻不料‘扶風’數次增兵,大有在我蒼露長驅直入之勢,我雖是和平之國,卻不懼任何他國之侵,只是這‘扶風’一改往日蟄伏態度,突然揮兵而來,只怕這四國間的和平,不需再多時日,便要打破了。”話中沉重,另人唏噓,百姓之苦,又有誰知?
低頭沉吟的水瀲灩突然感覺到雙手被牢牢抓住,“姐姐既然喊你一聲妹妹,也是替我皇喊你一聲,望妹妹在我不在京中日子替姐姐照顧一切。”
如此重託,如此賞識,又怎麼說的出口推脫,水瀲灩沒有出聲,只是無言的低頭頷首,對視間,是信任和承諾在流轉。
“妹妹,姐姐出征之日,你便不要來送行了,姐姐看不慣那些俗禮,替我多照應著凝崢便可。”轉眼間,又是那輕浮王爺。
仰首倒進一杯酒,水瀲灩含笑應承:“那妹妹便在這等候姐姐凱旋歸來之日再一醉方休,你的美人,定然為你照顧周全。”
共進一杯酒,眾人皆醒你我獨醉,彼此瞭然中,莫鳳翩拋下酒杯,飄然而去,獨留水瀲灩感嘆她的氣概與胸懷。
望著面前空空的位置,水瀲灩的心中竟然湧上一絲惆悵,伸手欲取酒壺,卻被一隻大掌蓋住自己的手。
回眼對上段楓遙不贊同的眼,水瀲灩輕輕的挪開他表示反對的手,“你知道麼?我羨慕端王爺哩。”
斟滿酒杯,“為天下,為百姓,縱然血濺殺場,亦是流芳千古,今日換做是我,也定然不辭。”
看著他低頭不語的臉,長長的睫毛在燈火下在臉上投射出一片陰影,掩蓋了光芒四射的眼,此時的他,和乖巧的段楓澈倒真是一樣,有種惹人憐惜的動人。
“澈兒的病,有治麼?”不說痴,不說傻,在她心中,段楓澈那只是病,總會有好轉的一天。
“有,醫仙說,要很名貴的藥,只要我給出足夠的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