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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投入到治理國家當中去,也就導致了歷史上至今為止後宮所出最少的一位皇帝。
在得到這個訊息的同時,水瀲灩的心裡已經有了計較,若不是這皇帝不願意太多接班人,所有孩子都被她秘密處理掉了,畢竟有那個‘晨陽’之君在前,也怪不得她如此想,要麼就是期待著在她百年之後有能力爭奪此位的人,在突然冒出的血緣競爭者面前,下了滅口的心。
適才確實是一個賭注,若真的是皇上有心殺水若藍,而她這個猜出可能的人,也定然逃不掉種種藉口之後突然消失的命運,若行兇另有其人,則自己此時已經是水若藍最好的保護人,也是女皇最能信任將愛人交付的人,在昨夜和今晨兩次對女皇的暗暗觀察後,她選擇將賭注押在後者。
“朕要接他回宮!”肯定的話語中是她的決心,讓水瀲灩敬佩的不僅是她的果敢,還有她的真心。
“他是我弟弟。”含笑的看著面前的女皇,突然沒頭沒腦話中表達的是兩人才能體會的意味:“小女子水瀲灩,弟弟水若藍,小女子不過是平民之女,父母雙亡,與弟弟相依為命,略通詩書,剩下的,就請皇上您,看著辦吧。”
輕笑出聲,瞭然的眼眸早就沒有了嚴肅:“既然是你的弟弟,那你可要給朕仔細保護著你的弟弟和外甥女。”
簡短的交談結束,女皇在和水若藍的依依惜別後趕回宮做她的安排,而水瀲灩,則再一次,推開了那簡樸的木門。
從被角後露出一雙翦水大眼,正撲簌簌的一顆顆無聲淌著淚,哭的讓人揪心。
“找不著你的愛人,你哭,找著了你的愛人,你還哭,理由是什麼?”幸好自己的男人沒有這個性格的,這麼哭,該不該哄,怎麼哄?水瀲灩確實有些手足無措。
“我,我,我配不上她。。。”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的連臉都埋進了被角里。
“你知道她的身份了?”聽到這話的水瀲灩心中已然有了底,這個單純的傢伙,一定是被自己愛人的身份嚇傻了,只不過沒沒有飛上枝頭的自覺,而是仰望著高高在上的人,自卑著自己的曾經。
看著他默默的點著頭,水瀲灩呵呵一笑,“你是我弟弟,知道麼?”對著他一擠眼睛,調皮的一笑。
“可是,可是,那是事實。”依然糾結於心裡的想法,大眼裡又一次飄起了層層水霧,可憐兮兮的扁著紅潤的唇。
“不用去管什麼事實不事實,她權傾天下,若想知道什麼你以為你瞞的住嗎?現在只在於她願意相信什麼,或者願意拿什麼去讓天下人相信,就夠了!我想,她定然給了你保證,難道你不願意相信自己愛人了嗎?”若說女皇不知道他的身份,打死水瀲灩也不相信,就算開始不知道,也定然去調查過了,畢竟,一個有了皇家骨血的男人,是什麼背景,她怎麼可能會一無所知。既然說了要帶他回宮,也算是為了他的痴心給了一份交代,而這交代,身為女皇,若無完美的藉口,又如何向天下交代,適才和自己的眼神交流很明顯就是滿意於自己給出的那個答案,不管真或者假,百姓相信就行。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水氏之子若藍,溫柔賢良,蕙質蘭心,蒙聖恩寵,特昭入宮,封為蘭君,其姐水瀲灩教導有方,准許進宮陪伴,封為‘閒王’,欽此!”
恭敬的低頭謝禮中,水瀲灩的唇邊劃過一絲得意的笑,這一切,現在全部在自己的掌握中,而剩下的,就看自己如何去讓命運一直在自己手心中纂著。
“朕如今給你這個名號,你可知道為什麼?”御書房中,兩人輕鬆的交談著,水瀲灩發現,女皇似乎非常喜歡自己的隨性,輕撫上額頭,那裡的水蓮標記已經被扉雪提前用藥給遮蓋掉了,如果那裡只是一片雪白的平整,當女皇有一天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時,自己還能這麼隨意嗎?還是在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