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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水手在前甲板值班,學生們只在後甲板上見到了科蒂。
他們向科蒂問了就一個他們理所當然要問的問題:
&ldo;天氣怎麼樣?&rdo;
&ldo;好極了。&rdo;
&ldo;風力如何?&rdo;
&ldo;吹不滅一根蠟燭!&rdo;
太陽這時正從海平線上冉冉升起,透過朦朧的水蒸氣,照在聖喬治海峽的水面上。水蒸氣很快消失了。海水在曙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七點鐘,哈里&iddot;馬克爾一開艙室門,就撞上了正從艙門往外走的帕滕森先生。於是兩人一個親親切切道早安,一個簡簡單單點點頭。
帕滕森先生登上後甲板,發現大家都在那兒,開口就問:
&ldo;嗨!小夥子們,是不是今天我們要用我們鋒利的船首耕耘廣袤無垠的液田呀?……&rdo;
&ldo;我有點兒擔心我們又要虛度這一天了,帕滕森先生……&rdo;羅傑&iddot;欣斯達爾指著幾乎水波不興的平靜海面說。
&ldo;那麼,天一黑,我可以像提圖斯一樣大聲說我白白浪費了一天……&rdo;
&ldo;可能吧,&rdo;路易&iddot;克羅迪榮說,&ldo;但提圖斯那麼浩嘆是因為沒能作成好事,我們浩嘆是因為沒有能上路!&rdo;
這時,哈里&iddot;馬克爾和約翰&iddot;卡彭特正在前甲板上談話,科蒂插話低聲對他們說:
&ldo;當心……&rdo;
&ldo;什麼事兒?……&rdo;水手長問道。
&ldo;可以看……但不可以露面。&rdo;科蒂指著懸崖峭壁下一段海岸說。
懸崖頂上有二十來個人在活動。他們走來走去,時而觀察荒野,時而觀察海面。
&ldo;是警察……&rdo;科蒂說。
&ldo;是的……&rdo;哈里&iddot;馬克爾說。
&ldo;我可知道他們找什麼!……&rdo;水手長又說。
&ldo;都回艙室去。&rdo;哈里&iddot;馬克爾發號施令說。
水後們聚集在前甲板附近,聽到命令,紛紛下艙室去了。
哈里&iddot;馬克爾和另兩個人沒有下去,留在了甲板上。為了不被警察所發現,他們一面向左舷欄杆靠近,一面觀察警察的舉動。
確實是追捕逃犯的公安人員。他們在碼頭和市區搜尋未得結果以後,開始沿海岸進行搜尋。他們似乎對機靈號的動靜格外留心。
如果說警察對哈里&iddot;馬克爾犯罪團夥在法爾馬小海灣搶了機靈號後躲藏到機靈號上心裡有數,這似乎不大有可能。羅伯科夫出口處停泊著那麼多艘船,他們不能逐一進行檢查。只檢查夜裡駛出科克灣的船隻,這倒很有可能,因為警察大概知道,這些船隻中的一艘就是機靈號。
現在的是要搞清楚,警察是否要下到海灘,徵用一條漁船,將他們送到接受檢查的船上。
哈里&iddot;馬克爾及其同夥惶恐不安,老老實實地等待事態發展的結果,這是不難理解的。
另一方面,乘客們的注意力被警察的出現吸引了過去。乘客們根據他們的制服認出他們是警察。可以肯定,警察在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