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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行路上，偶然闖出來的一顆絆腳石而已。倪彥為我化好妝後，特意在我眼角下方貼了幾顆小小的水鑽，說：“甭管她們怎麼說，多抓住客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天你到了任丹那樣，看誰還敢把你怎樣！”

“倪彥，你對我真好。”說著我在她額頭上親了下。

“少來。”她把我推開：“我可不是郭子齊，別擱我這兒發燒。”

晚上走秀我正好走在燕子後面，看來她這段時間成績應該特別不理想，連新來的雷希和丁茜都趕在了她前面。站在後臺等著上臺的時候，她忽然轉過頭小聲的對我說：“倪娟，我真是小看你了。”

“謝謝。”看她那副噁心的嘴臉，我忽然有種想馬上把她幹掉的衝動，要是我能在短時間內做好這件事，其他的人一定不敢再把我當軟柿子捏。

隨後的小半個月，除了子齊給我發訊息讓我去他房間外，我也是住在自己宿舍裡。從我和子齊好上之後，雷希又恢復了剛來時對我不冷不熱的狀態。這讓我覺得，她是不是也對郭子齊有什麼想法？

燕子和小雪除了偶爾單獨碰見我的時候罵罵咧咧兩句，從來沒有再來找過我麻煩。而平時上臺走秀的時候，阿休也總是會關照的多介紹我兩句。這讓我愈加堅信，當初找子齊做靠山是正確的選擇。

不過這段時間花炮和花籃的收穫倒是很少，除了偶爾尤總會過來給我砸個花炮，其他的客人頂多也都是送兩個花籃。倪彥打趣我說，短時間的沉默是為了一次徹底爆發。這天，就不幸被她言中了。

晚上我剛剛上臺，阿休都還沒有來得及介紹我，服務員就捧著花籃放到我的面前，緊接著花炮又奏響。“感謝V288的尊客，為我們的倪娟小妹奏響花炮。感謝V266的尊客，為倪娟小妹送來的花籃。”阿休說著，我側身輕輕的往舞臺下方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砰！砰！砰！”連續三發花炮被奏響，阿休看了下提示板說：“感謝V299的尊客，為倪娟小妹奏響三次花炮！謝謝。”

臺上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就連一向淡定的任丹都朝我看了兩眼，很可能在皇朝壓根都還沒有出現過一個包間給同一個模特三次花炮的事情。而站在我前面今天晚上一個花環都沒有收到的燕子，更是轉過頭來一副要把我吃掉的樣子。

剛走下臺，努經理在後臺像是迎接凱旋的戰士般的張開雙手迎接我，“我的寶貝，你太行了！”

任丹走到我旁邊：“倪娟，不錯哦！”

“謝謝丹姐。”雖然今天晚上我的成績已經超過了任丹，但在她面前我還是需要時刻保持卑微低調的姿態。

“好好加油！總算等到一個可以接替我的人了。”任丹拍拍我的肩，對努經理說：“老努，這下我要是退下，老於可就沒話說了吧？”

我今天沒有預約，雖然他們都同時翻了我牌，按照規則我得去陪最後V299送我三個花炮的客人。沒辦法，這就是金錢能帶來的直接效應。可是我依然沒能想明白，V299到底坐的是哪些客人？

努經理先帶我去了送花籃的V211，除了要向客人表示感謝之外，還要用一個比較得體的方式委婉的告訴客人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他們。走進包間一看，原來是霍大哥，霍大哥旁邊還坐了一個和他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人。霍大哥見到我，像老朋友一般的打著招呼：“小娟。”

“呵呵，霍大哥，是你啊！不好意思又讓你破費了。”

“這是我弟，今天我們上來辦點事，順道看看你。”

霍大哥介紹完，旁邊的男人對我說：“我叫霍凱北。”

難怪長得那麼像，原來是兄弟，是熟人就好辦了，陪他們喝了兩杯酒直接向霍大哥說明了我有預約今天晚上不能陪他。霍大哥一聽也表示理解，像是我越多人預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