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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姚家老祖這麼寵愛姚婧兒,這大師兄這麼對她,會不會遭到姚家的報復啊,也不知道那姚家老祖為何要如此寵著這姚婧兒。」
「那姚家老祖可不是個善茬,據說……」還沒說完,那男修士就被人戳了戳,「誒啊,別鬧,還沒說完呢。」男修士不耐煩地擺擺手。
第26章
那男修士本打算繼續說,卻突然發覺周圍都安靜了起來,眼前的幾個修士把頭低得死死的,怎麼也不看向他那邊。
「怎麼了啊,你們都低著頭幹嘛?」男修士不明所以,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
忽的,他察覺到一隻枯槁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死死地捏住他的肩膀,他心裡咯噔一下,心中莫名浮起寒意,汗毛豎起。
側頭一看,一隻皮包骨,手背布滿褐色老人斑的手就這麼捏著他,他想要掙扎,卻發現根本就掙脫不開。
順著那隻手往上看去,一張寬大斗篷下布滿皺紋,眼珠凹進去,面板鬆垮的老者臉就映入他的眼底。
他瞳孔微縮,差點被這恐怖的面容嚇暈過去。
「小兒,本祖如何哪是爾等螻蟻可議。」姚震布滿血絲的雙眼幽幽地看著他,手上加力,那男修士痛得嗷嗷叫喚,連聲求饒。
「姚家老祖,我錯了,對對對,我等鼠輩不該在背後議論您,還請您放我一馬。」男修士痛得眼淚直流,心中後悔不迭。
姚震冷呵一聲,把他丟到一旁,掃了一眼噤聲的修士,聲音嘶啞難聽,「寒牢在哪?」
眾人膽顫不已,這姚家老祖陰險毒辣,要是落在他手裡,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是這寒牢乃是宗門秘密,不可擅自告知外人啊。
「怎麼?不說?」姚震如鷹隼般的眼掃了一圈,又抓起剛剛放開的修士,力道極大地抓著他。
「他們不說,那你來說。」
「誒啊,我說,我說,寒牢就在主峰後山的那道斷崖邊上。」那男修士被抓得肩骨都快碎了,連忙把寒牢的位置報了出來。
姚震扔下他,騰空向主峰飛去,寬大的斗篷緊緊地把他包裹住,掩蓋住了他那瘦骨嶙峋的身體。
那男修士齜牙咧嘴,揉了揉疼痛的肩頭,對著姚震的背影啐了一口,什麼玩意。
「我跟你們說,看見那姚震的手了沒,枯槁得跟個白骨似的,我聽姚家人說,那姚震練的是邪功,吸人血,能把修士的全部修為給吸了,聽聞姚家那邊消失了好幾名元嬰後期的客卿長老,說不定啊,就是被他給吸乾了。」
主峰寒牢內。
單臂的宋憶安冷若冰霜地盯著鐵鏈掛起,浸泡在寒水裡瑟瑟發抖的姚婧兒,冷聲道:「姚婧兒,你還不把解藥交出來。」
臉色蒼白,四肢無力的姚婧兒瘋魔般地盯著他的臉,「呵呵,大師兄,那崔谷雪死定了,你把我囚起來也沒用,我姚家老祖一定會來救我的,到時你可就逃不掉了,哈哈哈。」
宋憶安沉下臉,臉色鐵青,牢裡昏暗的燈光閃爍不定,照在他那狠厲的眼神上。
姚婧兒止住笑,惶恐地看著越走越近的宋憶安,「大師兄,你想幹嘛?」
宋憶安手裡凝著一團靈力,徑直往牢裡的姚婧兒走去。
「姚婧兒,你殘害同門,按門規自當廢去修為,作為大師兄,自是替宗門執行。」宋憶安淡淡道,一步步逼近姚婧兒。
姚婧兒連連搖頭,想要退後,雙手卻被鐵鏈緊緊束縛著,動彈不得,一臉恐懼地看著他,口中尖聲道:「不,大師兄,你不能,宗主都還未下令,你怎麼能廢我修為。」
宋憶安眼皮沒抬一下,手上的靈力直逼姚婧兒的丹田。
寒牢裡傳出一聲痛呼,看守的兩名修士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當什麼都沒聽到,繼續看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