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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顯然也好的很。能讓自己二十歲左右的‘女’兒開著蘭博基尼招搖過市,這家世已經不能用一個好字來形容了。
但是很快,這些人又對自己打心裡產生的這種感覺出現了動搖,許半生表現的太過於平靜了,平靜的不像是一個從山溝溝裡走出來的貧窮少年能夠表現出來的姿態。在多數人看來,許半生應當表現出一種誠惶誠恐的姿態,才符合他現在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的好運氣。可是,顯然許半生並沒有絲毫誠惶誠恐,甚至,連一絲驚訝都沒有表現出來。
這種平靜,唯有在一個人認為眼下發生的一切都理所當然才能夠出現,難道許半生是個具有特殊癖好的富二代?他穿成這樣僅僅只是他的某種趣味使然?
對於許半生的表現,夏妙然其實也很驚訝。
她知道許半生一出生就被一個道士接走了,十八年來不曾和家人相聚片刻,也知道許半生這十八年一直在山裡生活。是以最初對於其打扮的小小驚訝過後,她又覺得理所當然。可許半生的超然氣度,卻又讓夏妙然對他產生了一種好奇感,就算許半生很清楚許家的一切,他一個在山裡生活了十八年的少年,接受的教育顯然貧瘠至極,卻又為何能如此淡定從容?
其實,若非夏妙然早就見過許半生的相片,她也不敢確定眼前這個穿的像是從剛解放的時候穿越而來的少年,就是她那個指腹為婚的許半生。
原本打算見到許半生之後立刻說的話,夏妙然決定稍稍等會兒再說。
而許半生,在和夏妙然簡單的握了個手之後,‘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說道:“我們應該沒有見過?”
夏妙然微微一愣,不明白許半生所指,只是微微**了**頭。
許半生再度一笑,道:“剛才你說你是我的未婚妻?”
夏妙然明白了,許半生顯然並不知道許夏兩家的婚約,在任何一個思維正常邏輯沒問題的人類看來,突然冒出一個大美‘女’說她和自己是未婚夫妻的關係,總歸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她也‘露’齒一笑,道:“是你父親和我父親安排的,那個時候你還在你母親的肚子裡。”
本以為許半生應該會有所表示,可是夏妙然再度對許半生的行為感到驚訝。
他在聽完夏妙然的解釋之後,竟然只是微微**了**頭,說了一聲:“哦,原來是這樣。”然後便緊了緊肩膀上的包袱,徑直朝著大‘門’走去。
腳步略顯虛浮,似乎在說明他的身體真的很不好,夏妙然看著許半生的背影,若有所思。
這個少年,跟這個社會看似格格不入,可是卻又表現出一種渾然未將這個世界放在眼裡的姿態。不是自恃身份的凌駕於上,也不是被這個世界隔絕在外的陌生,而僅僅只是一種事不關己的默然,就彷彿整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模樣,與他秋毫無犯,‘混’不相關一般。
看著許半生略顯虛浮的腳步,夏妙然眯了眯好看的桃‘花’眼,決定再觀察觀察,不著急挑明一切。
身後,其餘人小聲議論,很顯然,今天在機場發生的一切,將會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會很長時間。
夏妙然將許半生帶到了自己那輛果綠‘色’的蘭博基尼hra面前,手裡的鑰匙輕輕一按,蘭博基尼發出一聲好聽的鳴叫,前後車燈都隨之一亮,駕駛室的車‘門’自動開啟。
“你學過開車麼?”對於自己的這個問題,夏妙然其實早已知道答案。
許半生的表現也果然沒有出乎夏妙然的所料,他緩緩搖了搖頭,道:“不會開。這是蘭博基尼?速度是不是很快?”
能夠認出這是蘭博基尼,已經超出夏妙然的預料了,一個從出生就呆在山裡從未下過山的少年,敢獨自一人乘坐飛機飛到吳東就算是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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