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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啟門探出頭,看到廣津先生姿勢筆挺的站在門外,其實我對這種型別的老紳士一直都很有好感,畢竟我在彭格列水深火熱的時候,只有yote和visnti他們有那麼一點點人情的溫度。
九代目那個戲精老聖父不算,他有人情過頭了。
廣津先生的手裡拎著一個袋子,「在之前的襲擊中您的行李被損壞了,所以boss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我伸手接過,這種型別的紙袋子,應該是換洗衣服吧?之後要檢查一下有沒有竊聽器,gps之類的東西呢。
「麻煩您了。」我點了點頭。
「那麼,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他微微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我縮了回去,把衣服從大袋子裡拿出來,面無表情的看著。
啊……
這種款式。
是洛麗塔蘿莉小洋裙呢。
穿不上身的吧,這種東西。
我面無表情的把小洋裙丟在了一邊。
這個垃圾,給我小洋裙都不給我內衣褲,難道想讓我真空o奔嗎?果然是個垃圾啊。
變態,蘿莉控,最低。
一邊嘟嘟囔囔的把所有能想到的形容變態的詞語用在森鷗外的身上,我決定明天去賣新的內衣褲——幸好我把信用卡隨身攜帶了。
今天就暫時先忍耐一下吧。
這樣想著,我不情不願的鑽進了被窩裡。
果然是白天時候那個橘發小鬼的錯,別讓我抓到他,不然我也要讓他感受一下沒有內褲換的心情。於是我就這樣一邊在腦內模擬如果抓到那個小鬼要怎麼辦,一邊閉上了眼睛。
結果眼睛剛合上沒有多久,我就聽到了細微的「咔嗒」聲。
是有人在撬鎖。
……不是吧垃圾森鷗外,在港口黑手黨的本部也會有人溜門撬鎖啊?我以為彭格列本部那種地道到處都是的情況已經很沙雕了 ,沒想到比起沙雕還是你們更甚一籌。
我想了想,從被子裡鑽出來,拿著床單,利用死氣之火站在了門檻邊的牆上。
門微微開啟了一點,一個有些瘦小,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手裡拎著什麼。
下一秒。
他就被我給用床單罩了起來。
一、頓、毒、打。
「呀咩爹、呀咩爹。」撬鎖者發出了十八禁一般的聲音。
我伸手掀開了床單,裡面的小鬼手上打著石膏——可能要重新打了,腿上包著繃帶——可能要打石膏了,頭上也包著繃帶,整一個傷殘人士——我覺得過了今天晚上他可能要進重症監護室。
我關上門,開了燈,思考著要是他沒緩過這口氣,我能不能把他砌進牆裡。
「疼疼疼……看來這個不行……」趴在地上打人形發出了還活著的聲音,我一臉冷漠的看著他手邊我剛剛沒有注意到的東西。
啊。
是內褲呢。
嶄新的。
他顫抖著爬了起來,吐了一口血,「被打死這種事情,果然是太疼了,不行呢不行。」
沒有問題嗎?你在吐血啊。
還有從你的發言來看,你是故意來撬我的鎖被我發現,捱了一頓毒打啊,你到底是為什麼覺得我會直接把你打死啊?!
哦……也對,一般來說這種拿著內褲跑到女孩子房間的傢伙,正常女性都是主張直接打死的。
「啊,我是來幫森先生送內褲的……」他慢條斯理的說,把所有的鍋都推在了森鷗外的身上。
不,你以為你這麼說我會愧疚嗎,我根本不會啊,不管你是來做什麼的,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撬女孩子的門,一頓毒打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我看著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