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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不會來救你。
事實上或許我自己也願意這樣的沉溺。
靈魂的麻木和心死其實是同一個概念的。堅持的土崩瓦解其實也只在一瞬間而已——更況且我原本也沒什麼堅持。
從競技場中央退出來,富蘭克林正等在進口的休息處,看見我咧開嘴笑了笑。“第八十五場了。”
我擦了擦手上的血跡,隨手把匕首扔到椅子上。“這次又受傷了,不過比上次輕。幸好那個男人也一樣是速度派的。”
“還有三場。”
“可是越來越不好過了。”我笑了笑。
高羅競技場的建成時間,大約在九百九十六年到一千零八年間,距今有一千年的歷史。據說設計者是建築狂人邁克爾?喬丹,此人號稱此競技場的靈感來自於一個已經消失了的帝國,羅馬帝國。——我拿出那種以前常有的馬屁和微笑的時候,也套到了不少情報,可我搞到這些資料的時候,當場就抽了。
所謂的人生何處不穿越,大概就是這種情況吧。建造者不乏有念能力高手,他們在競技場內部設立了一個念力屏障。超過這個度的念力,就會被這個屏障吸收,無論多強的人,在這裡最多隻能表現出一定的水準。
“這個很奇怪啊。”我微微皺眉,“不可能有那樣絕對的東西。如果是自然形成的還好說,可人為,我不相信一千年了這套系統還在運轉。”
“你想不相信還不是一樣。”同樣是抱怨,富蘭克林說出來卻沒那麼刺耳。他的臉看習慣後也沒怎麼可怕了,不過他貌似沉穩,其實脾氣不怎麼樣。放出系的人,怎麼樣脾氣都不可能很好。
“呵呵。”我打了個哈哈,“不是說贏滿八十八場就能提出任何一個要求麼。”
“哼哼。”有人在邊上冷笑。
我和富蘭克林已經走到了休息區,這裡內部基本上沒有人來看管,只是在外部出口和競技場內有嚴密的把手。我們話說得大聲了些,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因為出戰的時候都戴著鐵頭套,所以選手之間一般並不知道相互的身份。
當然我也看出,這裡面至少有一半的人都出身流星街——富蘭克林的流星街氣味說,竟然還真有點道理,儘管他們不知道我們是誰,可這些人一般都不敢來找碴。找碴的只有幾個外面來的傢伙。
我的確也懶得理他們,這些人絕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但好歹是神父的資產,隨意殺掉的話,會引起麻煩。
“對了,我發現你的氣,好像很奇怪。”富蘭克林皺了皺眉,還是開口說,“每個人的念力都有自己的烙印,但我覺得你的氣息好像很不穩定。”
“我的能力。”我微微解釋了一下。
這個能力的缺陷性,模仿的物件,必須是有過近距離接觸,或者有深刻了解的人,所以根本不可能隨意模仿。另一個限制是因為很容易混淆自己和他人情緒,所以模仿物件不能夠隨意切換,不然我已經可能精神分裂了。
到現在為止,我能模仿的只有飛坦和庫洛洛兩個。按理來說,飛坦和我從頭到尾也沒說過幾句話,可我和他有過生死搏鬥,那時候又正好是能力漸漸形成的時期,所以對他的氣,以及他所表現在我面前的能力,感知最強,用起來最順手。
富蘭克林也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跟他們交往有個很大的好處,只要你不說,就沒有人會去多問,更不會俎代庖地替你解決麻煩。這是流星街多數人的美德——你也可以說是天性涼薄。
“如果能活著出去,你想做什麼呢?”我忽然停下來問他。
富蘭克林也停下腳步,但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考慮了好一會兒:“大概還是回流星街吧。”
“為什麼不到外面去呢?”我問,“你應該在外面呆過吧。難道外面比流星街還要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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