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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上給你電話。”
“太晚了,我送你去吧。”高翔有點不放心。
“不用,總得有個人留在家裡照顧小靜。”若蘭低聲說。
“那孩子的自立能力不比我們差,一個人在家反而更自在。”
“話雖這麼說,到底不放心嘛。”
“你將來準是個好媽媽,”高翔笑著說。
“這一點不用你說我也有絕對的自信,倒是你,要抓緊時間學習如何做一個稱職的父親喲。”若蘭曖昧的眨眨眼睛,“一個幸福的家庭可不能只有母親。”
高翔本人就是單親倖福家庭的活例子,正想就這個問題發表見解,無意中看見安靜靜悄悄的站在樓梯口,改口說:“換衣服吧,我去煮咖啡。”
“好體貼哦,就算你不能當一個好父親,至少有成為好老公的潛質。”若蘭沒有留意到第三者在場,跪直身子親吻他的脖子。微微一笑,赤著腳回臥室了。高翔抬頭一看,安靜已經離開,正如之前悄無聲息的出現。
若蘭走後,高翔把剩下的大半壺咖啡喝光,睡意全無,索性躺在沙發上聽收音機,午夜節目談不上有趣,但瞭解一下世間家庭種種難以啟齒煩惱也是不錯的經驗,開始是當作笑話聽,慢慢的竟有些難過。總有一天我們都會老去。女孩子會為丈夫酗酒晚歸煩惱,男孩子會發現前列腺疾病比電腦宕機更難對付。
不知不覺睡著了,一睜眼天已矇矇亮,遠山青翠如洗,露水打溼得晾衣架在晨風裡搖曳,幾支鳥兒站在窗臺上歌唱,若非嘴巴里殘留著菸草和咖啡的氣味,精神便與清晨的鳥兒相差無幾。
八點鐘,若蘭還沒有來電話,看來麻煩比想象中來的大。高翔上樓敲門,“小靜,起床了嗎?”
“請進。”
高翔推門進去,看見她穿戴整齊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不禁懷疑她自從昨夜驚醒後就這樣坐著直到天亮。
“林醫生忘了帶鑰匙,需要給她送去嗎?”小姑娘晃著一串鑰匙問。
高翔正想去醫院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便說:“好啊,路上順便吃早餐。”
若蘭的汽車停在院子裡,高翔從鑰匙串中找到備用的汽車鑰匙,開門進去,發動引擎。心想,若蘭沒用車,說明昨晚有人過來接她去醫院,可見事態異常緊急……高翔開車上山,在醫院附近的小店裡買了早餐,帶回車裡和安靜一起吃。安靜一邊喝牛奶,順手遞給他一張紙條。
“林醫生讓我填寫的調查表,順便帶給她吧。”
高翔低頭細看,表格分成兩欄,左邊是喜好,右邊則是厭惡的東西。安靜填寫的答案顯然經過深思熟慮:討厭的東西有“電鋸歇斯底里的噪音”、“摩托車的引擎和廢氣”、“獨自在家被迫接電話”;喜歡的東西則是“敲打電腦鍵盤發出的嗒嗒聲”、“痛飲冰鎮可樂”和“雨季涼爽的空氣”。
高翔搖下車窗,笑著告訴她:“雖然不是雨季,空氣也還不錯,等一下帶你去喝可樂。”
“謝謝,方便得話帶我去音像店好嗎?想買幾張影碟。”安靜客氣的請求道。若蘭的治療給她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迷上了看電影,從靠攏社會的角度看,這也算一大進步,因為電影本身就是社會生活的縮影。
汽車在醫院門外遭到攔截,兩名臉色陰沉的男子請高翔出示證件,得知他是ANOLE的見習警官,臉色親切了少許,但仍不肯放行。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高翔按耐不住好奇問道。
“我們也不清楚,上頭命令戒嚴,只好照規定辦事。”
“醫院裡混進了妖怪?”
“真要是那樣倒容易對付,恐怕是比妖怪更嚴重的麻煩,”另一名特警說,“我們從昨夜凌晨就在這裡執勤,其間有很多病人被送進去,可是沒見半個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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