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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而蓬鬆的裙擺,隨著她輕微晃動的姿勢大幅度散開。
她的飲食有專人搭配的,高蛋白低脂少碳水,身材愈發豐盈韻致,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她換衣服的時候就關了大燈,昏暗的房間裡只有一盞小夜燈開著。親暱低語間,像有一團火,忽明忽暗地燃燒。
星星也害羞了,躲在遠處天邊,時不時眨眨眼,偷偷看歡火人間,不敢出聲。
蔣俞白的眼神還是淡漠的,但是手已經勾住了她的腰肢。
他會提醒她要剋制,也會適當的拒絕,但如果她真的想要,他都會給。
陶竹笑嘻嘻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還挺誠實的嘛。」
平時在外面,蔣俞白是多溫和疏離的一個人啊。
在家裡被她氣的滿腦子髒話。
陽臺上,養著一盆金貴的小百花,細細的花蕊,輕輕一拽,就掉了。
沙發邊,蔣俞白的下巴繞過她的肩,掰過她的臉同她接吻,他冷白色的面板之上青筋隱隱起伏,冷淡的眼底像燃起了一場烈火。
月光昏昧,屋內混沌。
她被他頂到沙發背,蔣俞白的唇貼著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低啞的嗓子威脅:「你再說一次?」
當事人陶某屬於又菜又愛玩那掛的,淚眼花花地說不敢了不敢了。
蔣俞白可太瞭解這孩子了,相當識時務,這會兒說不敢了,等會兒過倆小時她就再再犯,就必須得把她制服了,所以這次結束,她嗓子都啞了。
出於同樣的原因,他們的新家暫時沒有住家阿姨,沒人幫他們放洗澡水,蔣俞白直接把人抱到蓮蓬頭下面,開啟花灑。
她身上那件衣服穿了跟不穿沒什麼區別,兩下就給剝掉了。
陶竹半天才反應過來臉上的是熱水,蔣俞白一手抱著她,一手撐著大理石瓷磚,看見她這個反應又覺得無語又覺得好笑。
小色批。
陶竹是真的迷糊了,她都不記得有幾次,熱水這麼一打,她朦朧間已經想不起來,他剛才戴了沒有。
霧氣蒸騰的衛生間裡,陶竹的聲音還沒水聲大,問道:「俞白哥,你想要小孩嗎?」
他不小了,這種事多了以後,陶竹自然而然地就往那邊想了。
其實蔣俞白戴了,所以他不明白陶竹為什麼要這麼問。
陶竹解釋說:「咱倆結婚結的早嘛,而且又一直在這樣那樣。」
他哪樣哪樣了?不是她一直要的嗎?
蔣俞白都要氣笑了,玩笑話差點脫口而出。
可話到嘴邊,他又收回來了。
別看她平時看上去沒心沒肺的,但是蔣俞白知道,她在感情這事上其實也敏感,不然當初就不會把對他的那份喜歡藏那麼久了。
有些玩笑能跟她開,有些玩笑不能跟她開,開了她是真的會難過。
他低著頭,花灑的水籠罩著兩個人的身體,他拿給她膚質定製的磨砂膏慢條斯理地清理她身上的角質,想了下,認真地說:「現在還不想,養著一個大的,還得養個小的,我暫時還沒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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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俞白的生日是在一月二號,小時候蔣俞白特別喜歡這一天的生日,因為大家都放假了,都可以來給他過生日,長大之後那種欣喜的感情就過去了,同樣也是因為假期,哪哪人都多,因此往年的生日他都喜歡一個人在家裡過。
但是因為這一年有了陶竹,他想著就借著這個日子,上山帶她去看看爺爺奶奶。
山上遊客很多,人來人往穿梭在山間,還有不少解說員拿著小喇叭跟著,熙熙攘攘,車根本開不進去。
他們兩個像一對普通的情侶一樣,穿著運動裝,一步步爬到了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