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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舉行。
一路上,忙進忙出的下人不時匆匆走過,但見這陣勢,也知道是貴客,訓練有素地讓到一邊恭敬地行禮,直到皇甫逸風等人離開,才繼續忙著之前的事情。偌大的相府到處掛著喜慶的燈籠,忙碌的丫鬟僕役們穿梭其間,擺桌備酒上菜,看樣子宴會似乎還沒有開始。
不知走了多久,皇甫逸風等人才在一個高大華麗的門洞前停下,未等人踏入,裡面的歌舞昇平、觥籌交錯便已呼之欲出。高官權臣們仍舊帶著面具談笑逢迎八面玲瓏,相互招呼著暗地算計著;夫人小姐們在這花園中作勢賞花賞月,談論家中瑣事,憋著勁相互攀比;年輕一代的都跟著父輩在所謂的官場裡『摸』爬滾打著……
皇甫逸風一進門,近門邊的賓客們一陣『騷』動,紛紛上前行禮,但不外乎是些阿諛奉承之詞。
“恭迎王爺!”
“王爺千歲!”
浮起在官場上慣用的笑容,疏遠,客氣,卻又帶著令人不覺臣服的威嚴與尊貴,即便是在朝廷混得如魚得水的高官或是家財萬貫的富家子弟,在這人面前,依舊會感覺到他的霸氣 與生俱來的冰冷貴氣,皇甫逸風禮貌『性』地頷首:“各位大人不必多禮,今日是宰相大人的壽宴,諸位只管慶賀便是,不要讓本王壞了雅興才好。”
“王爺言重了。王爺親臨,相爺定會受寵若驚。”尚書忙拱手接話,雖說現下朝中暗地裡又多了幾股勢力,但總的來說還屬太子一黨羽翼最為豐滿,這天下若不出意外,遲早會是太子的,當今太子又與靖王的關係非同一般,此時親自來賀壽,一如太子親臨,其拉攏宰相之意不言而喻,如果一向保持中立的相爺也投於太子,那麼大勢即定。
“尚書大人此言差矣,王爺惜才,這豈止是相爺的福氣?”
“甚是!王爺如此體恤官臣,此乃臣等之幸,萬民之福啊!”
“諸位大人,王爺此番前來,足見王爺對國政之關心!”在李復的帶領下,眾人紛紛交口稱讚,搶著拍馬屁。
依舊是冷淡客氣的笑容,皇甫逸風不喜歡身邊圍著一群阿諛奉承之人,但正如野狗鑽進狼窩也能成狼狗,皇甫逸風這座冰山搬到官場也能自如地偽裝成鬱鬱蔥蔥十分有親切感的普陀山。
不過歷史趨勢是,當一群人口型一致時,往往會有一個特別的聲音出現,也就是我們俗稱的一碗白米粥裡的那顆老鼠屎。
“王爺能親自駕臨,此乃宰相府之大幸。只是下官不明白,王爺是為賀壽而來,還是為宰相而來?”一道不響的聲音,卻瞬間讓原本熱鬧的氛圍冷卻下來。一人緩緩地走出人群,對著皇甫逸風作揖,面秀目清,眼神卻是掩飾不了的幸災樂禍。
眾人驚訝地看著這顆腦中風敢於挑戰皇權的“老鼠排洩物”,在腦海裡搜尋了半天,這才猛然想起前不久戶部剛進了一批新人,怪不得這般面生。
雖然靖王此番來的目的昭然若揭,但大家心知肚明即可,而這後輩小生居然偏向虎山行,結果被老虎一掌拍死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所以說才高八斗是進金鑾殿的秘籍,而見風使舵就是遠離閻王廟的保命之道。這後生若有命活下來,還有的學呢!
“為賀壽或是為宰相,又怎能完全區分呢?本王若問你,你是為賀壽而來,還是為宰相而來,你又怎麼說?”皇甫逸風笑意漸濃,如夜般的眸子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青年一番,毫無波瀾地反問道。
戶部?看來他漏掉了很多死角啊……
青年被皇甫逸風堵得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說是賀壽,今日不就是宰相壽宴嗎?難道不是為宰相?可說是為宰相,那他剛剛的一時逞強豈不顏面無光?
而眾人看青年的眼神,完全是在看一隻被老虎捏在手上拍的眼冒金星卻仍在垂死掙扎的小貓,誰叫這隻貓沒眼睛,這朝堂之上,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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