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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你真的好無情,過去的情分,你一點也不念嗎?”
“我們有什麼情分可念?”
“我知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打要罵,我都沒意見,能不能看上我們舊日一段情的份上,救救王氏?”王銳低著聲音,求著程安雅。
只要王氏熬過這一關,他一定會好好地“報答”她的。
哼!
自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楊澤坤出身豪門,程安雅怎麼配得上人家,更何況她還有一個7歲大的兒子,人家多半是玩玩她吧,王銳惡毒地想著。
自從知道程安雅的兒子七歲後,王銳心裡別提多恨了,他和程安雅交往期間,連她一個吻都得不到,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他認定了程安雅在七年前腳踏兩條船,水性楊花,甚至還有別人的孩子。
是她先背叛了他!
“王少,王先生,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只是普普通通的秘書,你王氏出什麼事,關我什麼事,我也沒有能力去挽救你的公司,抱歉!”程安雅冷冷地說道,靠,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不是的,你幫我求楊澤坤,是他下了通殺令,現在整個商場沒有人敢注資王氏,再這樣下去,王氏撐不了幾天,安雅,求求你了,幫我一把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當年是盈盈先勾引我,我才犯錯,我可以拋棄她,只要你幫我!”王銳低聲下氣,一臉哀求,臉色略有著急,深怕程安雅不信他的話似的。
程安雅眉梢一冷,說真的,這幾年,她一邊唸書,一邊撫養寧寧,剛開始,年紀小,只能做一些擦盤子、送報紙、送牛奶的工作。再大一點,開始在大大小小的公司兼職,幾乎什麼工作她都嘗試過,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其中不乏好色男人,仗著自己有幾個錢,想要她陪夜,吃她豆腐,這些程安雅都遇見不少,當克洛斯秘書的時候,她接觸的都是倫敦最上層的大人物,其中也有幾個敗類,猥瑣得要死。
可從沒有一個男人,能無恥到王銳這種程度,他簡直是重新整理了程安雅對男人無恥程度的記錄。
沒風度,沒擔當,沒責任……卑鄙、無恥、下流……男人做到他這程度,真他祖宗的丟人了!
“王銳,我拜託你認清楚情況好不好?我幫不了你,學長要做什麼,與我無關,你的公司怎麼樣,也和我無關,我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幫你。”程安雅冷漠地說,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你對我來說,只是路人甲,比陌生人還要陌生,請你不要亂攀關係,我受不起。”
王銳臉色鐵青,雙眸冒出怒火來,被程安雅這麼奚落,他感覺十分難堪。
“程安雅,你怎麼那麼絕情,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你知道王氏破產,多少人要下崗,多少人要哭死嗎?”王銳尖銳地叫囂,雙模怒紅。
“何必說得這麼義憤填膺,王銳,身為一個男人,為了事業去求一個女人,你丟不丟人?”程安雅毫不客氣地譏誚,眯起眼睛,唇角掠過一絲冷笑,“別以為我剛回國就不知道你那些醜事,這幾年,你為了拉攏投資商,不惜讓陳盈盈去陪那些老頭子,這種事也做得出來,你是不是男人?”
“你……你怎麼知道?”王銳倒吸一口涼氣,程安雅說得一點也沒錯,為了拉攏投資商,陳盈盈的確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他一邊覺得她髒,一邊又離不開她的幫助,王銳以為這事沒人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商場來來去去都是那些人,有什麼秘密能瞞得住?”程安雅冷笑,眉梢掠過譏誚,其實她知道這件事純屬偶然。
有一次培葉琛去見幾個客戶,正巧隔壁有人在說,她順耳聽見罷了!
那幾個人,在那種公眾場合,竟然談論起陳盈盈的床上功夫有多厲害,不可不說,這是一種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