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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刮進大廈,電梯的門已經關閉了,我兩隻手摳住門縫,叫一聲裘德洛,雙手一錯,硬生生把電梯門給重新扒了開來。
我摁下16樓,時間是九點58分!這時我看到12樓也是亮的,這才注意到電梯裡還有另外一個男的。
我想了一秒鐘,就果斷地伸出手來在12上連摁了幾下。
它滅了。
“16層起火了!”我轉頭對小男說了一句。
小男沒有任何怨言,只是悄悄地又往角落裡縮了縮。我知道從他眼睜睜地看著我徒手扒開電梯門的那一瞬開始,他一直是想按緊急呼叫的。
丁零,16層到了!我氣喘吁吁地衝出電梯,旁光撇向電梯電視的右上角,9:59:55!
前臺mm守在打卡機旁,看到我忍不住焦急地高喊:扔過來扔過來!
我從包裡拽出門卡,一招“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piapia!”,把門卡當暗器一樣唰的甩了過去。
前臺mm跳起來,並不接卡,而是在空中用力一推,卡啪地一聲糊在了門旁的卡機上。
聽著那天籟般的“噔”,我兩腿一軟,跪倒在地。
前臺mm撿拾起我的門卡,過來把我攙起來,興奮地喊:“大咪姐,一氣呵成,一氣呵成啊!”
我慘笑著接過門卡,兩條腿織著毛衣,推門進屋。
剛在椅子上坐下,桌上的內線電話就催命地響了起來,提醒我:忙碌的一天開始了!
我嚥了口吐沫,接起了電話。
十二點很快就到了,犀利姐電話打過來,告訴我她已經在附近的某餐廳等我了。
我三下五除二清理了手頭的工作,衣服都沒來得及整理,就又衝了出去。
我哀怨地想,再這麼過下去,我非折壽不可,房東啊,南無阿彌陀佛北有阿拉斯加,你趕緊出國吧!
到了地方坐下來,隨便點了點兒吃的。
犀利姐看著我關切地問:“你臉色這麼不好,怎麼啦?”
“沒什麼。一直在打胎。”我蔫蔫地說。
“啊?”犀利姐莫名驚詫。
“說錯了,是打仗,一直在打仗。”我糾正道。
“跟誰打仗?你房東?”犀利姐問。
我聽到犀利姐說出房東二字,這才頓時驚醒了過來。我在心裡默唸,趙大咪,你搞清楚你現在面對的是何方神聖,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小心應對!你要是洩了密,當心回家房東卸了你!
“當然不是他。打仗是說工作上的事兒。”我說。
“你緊張什麼,我今兒個真不是來探秘的。”犀利姐笑著說。
我也回報她一個春風一樣的笑容:“那太好了,我是個貧油礦,採不出油,回頭再把你的機器磨壞了。”
犀利姐喝了一口橙汁,說:“不怕告訴你,我今天是來傾訴的。”
我立即苦了一張臉,直率地說:“犀利姐,我這個樹洞已經滿了,你找別人吧。”
“我不需要你保守秘密。你可以把我說的告訴任何你想告訴的人。”犀利姐大方地說。
我勉強扯了下嘴角,心說,你不如直接讓我錄下來回去放給房東聽得了。
“前天晚上我們大吵了一架。”不管我樂意不樂意聽,犀利姐都已經自給自足地開始了她的講述。
“為什麼吵你一定也清楚。其實說起來,這趟出行還真只是個引子。結婚後他們一直都保持著聯絡,我心知肚明。但是,我生氣我發飆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你姐夫他壓根就沒想過要瞞我!”犀利姐說。
… 我的房東叫彆扭第一季(14)_趙大咪_
我心說,誠實是魔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