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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學歷呀?”
“本科。”
“老家哪的?”
“東北。”
“哎呦,東北的呀。我這房子真不想租給東北人。”婦女一臉嫌惡,不高興的地說。
但是她這麼一說,我卻高興了,我真摯的感謝那些曾經妖魔化我家鄉的人。
“這樣吧,你加一百塊錢!”婦女迅速做出決議。
“你說什麼?”我驚詫莫名。這樣也行?
“沒辦法,誰叫你東北人呢。我看你人還算老實本分,否則加一千我都不租的。”婦女拿腔拿調地說。
我心想,加一億你租嗎?
“你姓什麼?”婦女又問。
“趙。”我說。
婦女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一臉怨念。
我忍不住接茬道:“姓趙再加一百?!”
婦女瞅了我一眼,不耐煩道:“你到底租不租?”
我果斷地搖頭。
婦女的眼神立馬充滿了殺氣,我想起剛才情侶的遭遇,趕緊往門外猛躥。
婦女果然罵著追了出來:“那你還說你看好了?!你們東北人都是騙子,都是流氓,都是小偷搶劫殺人犯!”
我逃命似地往樓下疾馳,很多臺階都是直接跳過去的。
婦女追到三樓,終於停了下來,遠遠的我聽到她喘著粗氣在罵:“什麼大學生,就是個P,房子都租不起,怎麼不去睡大街!”
我跑出去很遠,一直到再也看不見那片灰撲撲的居民區了,才敢停下來。
在返程的公車上,想著今天的遭遇,我不禁樂了。要說當房東也真不容易,像這個婦女,一天少說要接待個五六撥人,頓頓這麼狂罵這麼狂追,可真是個體力活啊。
回到家,泡泡已經走了。房東一如既往關自己禁閉中。
我回到自己房間,頭枕你媽貴姓,呈大字型攤開在床上。
一會兒蘿蔔的電話來了:“情況怎麼樣?”
“慘遭追罵。”我說。
“租房子不能著急。我看你還是先搬到我這吧,然後再慢慢找。”蘿蔔說。
我說好吧。
“那你今天晚上明天上午收拾好東西,下午我去接你。”蘿蔔說。
“怎麼這麼勤快來接我?”我笑著問。
“哎呀,你都要搬走了,我再不去你那精裝修的房子看看,就沒有機會了。”蘿蔔說。
“別跟我提精裝修,我戒了。”我說。
一晚上收拾行裝無甚可表。
第二天週日,上午一起來就發現又下雪了。都說竇娥六月飛雪是奇冤,我這三月飛雪是不是普冤啊。(泡泡:你冤個球,你活該。)
蘿蔔發簡訊說:下雪了,我不去接你了,你自己打車來吧。
我回說:恭喜你做回真實的自己。
我吃了早飯繼續在房間裡收拾零碎東西,不多時,聽到門鈴居然響了。
我一邊穿上拖鞋,去開門,一邊心想,難道蘿蔔已經到了,想給我驚喜?但這不是她的風格啊。後來的事實果然證明,我又很傻很天真了。
門一開啟,門口站著一個雪人,嚇了我一跳。我定睛一個,是個女的,不認識。雖然臉上有雪,但是還能看出長得不賴。
“你誰呀?”我還沒說話,雪人先開口了。
“這是我的臺詞吧。”我說。
“走錯了?”雪人自問道。
“你是找李程吧。”我問,李程是房東的名字。
“看來果然沒走錯。”雪人說著就毫不客氣地走了進來。
我關上門,從衛生間拿條毛巾給她,讓她拍打身上的雪。然後我走到書房敲門,這次終於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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