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炤寧立刻笑了,瞥一眼門口,之後踮起腳尖,飛快地咬了他下巴一下,“的確是。”
她咬他從來不會客氣的,小獸一般給他一口。師庭逸用手揉著下巴上的咬痕,笑道:“這兩日不洗臉了。”
“你敢。”炤寧心頭大樂,眼角眉梢都有了笑意,“等我寫封信,你回府拿給陸騫,好不好?”
師庭逸想了想,會過意來,“我吩咐他即可。”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說的。如果不讓太子和太子妃嚐到苦頭,她便不是他認識的炤寧了。
“一同施壓,他辦事會更麻利。”
“倒也是。”師庭逸想到陸騫怕她怕得要死的樣子,便欣然同意,走向書案,“我給你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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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往外走的一路,臉色越來越難看。
前世今生,都不是炤寧害得太子妃小產。
完全想通了。
沒有炤寧不敢攬到身上的罪名,只有她厭惡的絕不肯沾染的罪名。
這種事是江式序深惡痛絕的,而炤寧的性情做派,遇事與其父相仿,斷然做不出這等齷齪之事。
不是炤寧,又會是誰?
太子妃快步跟隨,與他上了同一輛馬車,總要在路上商量出相對於而言較好的對策。
太子仍是不語,想著炤寧怎麼會得知他的打算?難道某個心腹是她的眼線?不然無法解釋,她總不可能有讀心術或是未卜先知的本事。
太子妃可沒閒情由著他神遊天外,輕咳了一聲,道:“等見到父皇,我們就推出個下人頂罪,是下人言之鑿鑿地說害我小產的是江炤寧買通太醫所致。我們到江府,只是詢問一聲,卻不想,江炤寧竟以下犯上……”
太子蹙眉,“誰看到了?燕王麼?”
燕王已經說了,是他們跑到江府吵鬧,那茶水自然是他們按捺不住火氣潑到對方臉上的。太子妃哽了哽,很不甘心地道:“那就算了,今日先放她一馬,不提這檔子事。”
太子對她的打算不置可否,深凝了她兩眼,忽然問道:“愛慕你的人,是哪個?”
太子妃訝然,不明白他怎麼會有閒情關心這些。
太子加重了語氣:“哪個愛慕你的人,在你成婚幾年後還為你效力?”
太子妃惱羞成怒,冷笑道:“為著那個妖孽的三言兩語,你就疑心我?是啊,我又沒有傾國傾城的姿容,有人愛慕可不就是稀奇之事,哪比得了第一美人,半個京城的男子都為她神魂顛倒。”想到之前他不願意讓自己碰觸那一幕,她傷心至極,淚水猝不及防地掉下來,“我自十多歲到現在,對你從無二心。兩次小產,我從沒怪過你,可你真就沒有一點兒責任麼?若是府中防守沒有紕漏,我怎麼會遭了那妖孽的毒手?!”
太子驚訝地看著她。到現在她還認定是炤寧,是太蠢還是瘋魔了?
太子妃積壓太久的怨念在此刻全然爆發,“還有今日的事,是因我而起,可你就沒錯麼?你是習武之人,應該萬分警覺,因何沒有察覺到燕王、夏泊濤藏在裡間?人家燕王幫著意中人出了口氣,可你做過什麼?我跟你成婚這麼久,落到過什麼好處?!”
太子臉色發青。他最大的忌諱,便是有人將他與師庭逸放在一起論長短。
太子妃越說越氣,放了狠話:“你要是實在看不上我,我自請下堂便是!”
太子神色暴躁地看著她,“滾下去!”
第036章 反目
第036
太子妃哪裡受得了他這般呵斥,當即揚聲吩咐停車,淚卻掉的更急了。
她要起身下車的時候,太子握住了她的手腕,吩咐車伕繼續前行。他不能與她生出無可彌補的裂痕,更不能失去佟家的鼎力扶持。
太子妃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