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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鑽進老何的麵包車裡,也不管楊清浩的驚訝神色,用手捂著肋間傷口,招呼了句,“走起,老何,不要停!”
☆、什麼味兒
一路顛簸,等著再翻牆回到修理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五十,從雲都往返兩趟回來,兩百四的路費不說,還賠了一件一千二的皮夾克,那可是陳白東的把妹神器,竟然折到了一妹紙手裡。
然而讓楊清浩更擔心的,是陳白東腰上那道兩指寬的口子,照東哥的描述,怕是有十公分長,這可是要命的傷啊。
一腳跨進門兒,楊清浩光著膀子,一副屌不拉幾人死卵朝天的模樣,盯著被檯燈找的不算太亮的天花板,陳白東披著楊清浩的小西服跟在後面,臉色有些蒼白。
冷佩坐在陳白東床邊,董晉宏穿著八一大褲衩鑽在被子裡假裝睡著,譚偉在上鋪翻來覆去就感覺渾身不大自在。大老爺們兒,被這一個女人管著,怎麼能好受?
要是大晚上裸睡她也進來掀被子查人,找誰說理去?旅座?參座?那特麼不都是她的人嗎?
這真可成了啞巴吃黃連,有苦沒地兒說啊。
淺綠色的夏常服,馬尾辮子,清秀的模樣,不時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冷佩聽著楊清浩推門的響聲時,已經站了起來,往牆那邊走了幾步,把修理所的燈開啟。
什麼德行?準是出去找女人去了!
一瞅見楊楊清浩□□的上身,冷佩心裡就一陣噁心,她看了看錶,柳眉更蹙,“三點五十七,比我給的時間晚了將近一個小時,陳白東,你這個班長,給個說法唄。”
冷佩說完,搬了個戰備摺疊椅,脆聲一拍,開啟後放在地上,然後又照著剛才的動作支了另一個戰備椅,自個兒做到床邊,“來,坐。說說唄。”
楊清浩站著沒動,瞥著嘴,嚷了句,“我女人大姨媽來了,叫我出去看看,東哥怕我大晚上被人欺負,就跟著去了。”
“大姨媽來了?你特麼當我男人啊?”冷佩一聲吼,把原本裝睡的兩人都給吵醒。
陳白東一聽,這什麼話啊?合著男人就是傻子不成?
“今天晚上把檢查材料寫好,五千字,一個字兒都不能少,後天下午全旅軍人大會上做檢查。”
“全旅?”乖乖,那可得好幾千號人呢,真要丟臉丟到那地兒,那往後還怎麼混?
“怎麼著?難不成要捅到集團軍去?”
還別說,冷佩敢說這樣的話,陳白東就信她真能給做到。她爹是做什麼來著?好像是大院那邊兒的政治部主任,至於說她爺爺,更是上過越南戰場的一員猛將。
陳白東心裡膈應了一下,一個哆嗦,“成,明早交給你。”他可不想惹出什麼么蛾子,不就是當著幾千人念個檢查嗎?當年在紅藍對抗演習場上直插藍軍指揮部,萬軍從中斬上將首級,那麼大的場面都見過,還能怕了這?
楊清浩還打算說什麼來著,被陳白東戳了戳腰,也熄了火,趕緊送走這瘟神才是,腰上的傷才是大事。
“行就好,給你們放寬點兒時間,明天中午開飯的時候我來收,教不了,咱們走著瞧。”
熬了大半夜,冷佩也困得很,幸好明天是星期天,還能多睡會兒,往後這熬夜啊,還得多悠著點兒。
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出去,冷佩突然眼神一眯,鼻子嗅了嗅,“什麼味兒?”
☆、你找死啊
車上已經借老何的礦泉水簡單清洗了,但止不住那道口子傷得太深,這血啊還是浸到楊清浩的小西裝裡,翻牆的時候又蹦了一下,那還沒幹的血痂又裂開。
陳白東跟在楊清浩後頭,就是為了遮住他按在腰上的那隻手。
“沒什麼,冷參,你看我們也知道錯了,時間也這麼晚了,你先回去咋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