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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的司機好像是又被人發現什麼秘密一般緊張起來,連忙沉著臉,悶悶的解釋道:「都讓大家注意安全了,可是還是那麼不聽話,這下好了吧!」
司機說這話聲音不大不小,也不關心是不是有人在聽,還在不停地說:「現在後悔也晚了,早幹什麼去了……這些外地人,不吃點苦頭就是不知道……」
見此情形,蘇靜手心都浸出汗來,之前那還在期期艾艾的感傷自己的情感問題,現在這樣的心思早就被這驚悚詭異的情形給嚇得灰飛煙滅了,還沒等蘇靜回過神來,車內又開始慌做一團的尖叫了。
第2章
在眾人驚慌的叫喊中,蘇靜感覺車身已經開始慢慢傾斜,前方司機也開始慌了神,猛打方向盤,急忙開啟了車門,車內人頓時亂了起來,都紛紛解開安全帶,乘著車子還沒有完全劃出山崖趕緊想辦法跳出車,車門已經有兩個男的看著情況不對,急忙跳了出去,此時車已經停下來了,也不敢再動,車邊的石子還在不停的往下滾落著,這架勢,真是要山體滑坡了。
車一停,又有幾個人跳了下去,這時候,車門變得路邊已經完全坍塌了,根本沒有地方跳下去,與此同時,車身已經傾斜成一個四十五度了,眾人扭作一團,有些好不容小爬到車位的玻璃邊,拼了命的砸起玻璃來……
一下,兩下……可是怎麼也咋不開!
蘇靜靠著車窗,可此時外向窗外已經是萬丈懸崖,她雙手抱著靠背的椅子,指甲已經陷入椅子上,有些生疼,估計是已經出血了,但是她此時完全感覺不到疼,當她面臨這樣生死的臨界點時,有那麼一刻,她似乎腦中出現一片白茫茫,四周安靜致極,她對著遠處的肖帆揮了揮手,笑著笑著……
可當她再回過神來,她感覺天旋地轉,她望著水面慢慢由遠變近,隨著巨大的風聲和衝擊,完全湮沒了周圍的尖叫,在無邊湍急冰冷的水中逐漸失去意識。
蘇靜想想之前的一切,不禁又覺得渾身發冷的瑟縮了下。
此時,旁邊一位三十多歲中年婦女哆嗦著下巴,問道:「小小……小夥子,這這……墓碑上寫寫……的什麼?」
來到這個詭異的環境下,一群人皆是茫然不知所措,大家臉上都是驚恐和憂慮,唯獨這個肖帆,他眉頭緊鎖,目光堅定又深邃的看著這詭異得有些陰森的石碑,他雙手托腮,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在厭惡著什麼,總之,這不是一個膽怯的樣子。
中年婦女也是看出來了他的神情,加上自己六神無主,說點話總比靜悄悄的要讓人安心一些吧,誰知她這一問,肖帆也並沒有絲毫反應。
「不用看了,這上面刻畫的估計是少數部落的文字,基本已經沒人認識的。」穿著像個精英白領的男人先回答了那中年婦女的話。
但是他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不就是都不認識,才問的嘛!
精英白領說完,煩躁得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金錶,皺眉道:「該死,手錶在這地方都不走。」
「空間磁場不對,這裡應該是獨立磁場的絕對空間,就算再名貴的表也變成一塊廢鐵了。」一個平頭小青年扶了扶眼眶,友好的對著這位精英人士笑了笑:「你好,我叫向臣哲。」
身處不明之地,那白領男人已經自帶一副氣派,微微仰首,不屑的道:「我的時間是按小時算的,沒空在這裡交朋友。」
「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律師吧,我覺得你胸口上的錄音筆估計也失靈了。」向臣哲絲毫沒有被這股傲慢之氣所噎回去,反而笑的更加和煦了。
白領男沒有反駁,他那一霎即逝的驚訝之色已經表明了向成哲看來是猜對了,白領男果然是個律師。
白領男拿下胸口的一隻筆按了按,皺著眉,似乎嘴裡吐出了一個含糊的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