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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姑娘一副委屈吧啦的樣子，江易然起了逗她的心：&ldo;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怎麼才三次就不行了？&rdo;

方晴瞪他一眼，連開口懟人的力氣都沒了。

&ldo;我抱你到床上。&rdo;

江易然彎下腰將方晴抱起來，走到浴室裡將她放在床邊，找了塊浴巾將她身上的水漬擦乾淨，然後用被子蓋好蓋好。

他尋思著自己得繼續把那個沒洗澡的澡洗完，正要轉身離開，方晴拉住他的手，小聲說：&ldo;江易然，我餓了。&rdo;

江易然停下腳步，側過身意味不明地看著它，語氣輕挑：&ldo;喲，剛剛還沒滿足你嗎？&rdo;

&ldo;……&rdo;

&ldo;你滾！&rdo;方晴突然變得很有精氣神，大聲吼了一句：&ldo;你有病啊你！&rdo;

見她羞紅了臉的樣子，江易然心情愉快，哈哈大笑起來。方晴氣急敗壞抽了個枕頭砸過去，被他接住，放好在床頭。

他也不同她開玩笑了：&ldo;好了好了，我把澡洗澡，然後煮點面給你吃。&rdo;

方晴也沒心思和他鬧騰，點點頭：&ldo;好。&rdo;

外面電閃雷鳴，好像要把整個天空給震碎了。狂風怒號，大雨傾盆，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簡陋的賓館彌留下歡愛後的氣息，章雅言光著身子坐在凌亂的床上，緊緊抱著膝蓋。一道閃電亮徹夜空，映著章雅言毫無血色的臉。

頭髮亂糟糟地披散著，裸露在外的背部手臂上布滿了紅色和淤青，那張精緻到無可挑剔的臉蛋沒有一絲神采，空洞洞的目光令她看起來像一隻瓷娃娃。

風從老式玻璃窗的縫隙透進來，盛夏的深夜她卻覺得，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涼得刺骨。

章雅言更用力地抱住自己，將腦袋埋進了膝蓋裡。她眼底掠過一絲痛苦，心裡有一個絕望的聲音在說，完了，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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