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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說不準我就要向您請教了。”
楊淳勉頹廢地離開了俱樂部。他想牛柔綿也許一輩子也無法原諒他了,他想安慰自己,給自己一個牛柔綿可以原諒他的理由,但是他卻找不到。
轉日,楊淳勉在隱蔽的角落,照例在下班時間等候在牛柔綿公司外,見牛柔綿出來剛要跟上,卻碰到牛柔綿的老闆,老闆見楊淳勉滿臉是傷,問道:“楊先生,您這是怎麼了?在廣州被打劫了?”楊淳勉尷尬地笑笑,見牛柔綿的身影要消失了,匆匆和牛柔綿的老闆寒暄幾句,遠遠地跟上牛柔綿。
牛柔綿出了公司,並未如往常一樣看到楊淳勉的身影,心中竟感到空蕩蕩的,回想起昨日她將楊淳勉暴打,不知道他傷勢是否嚴重,不免有幾分擔心。昨夜痛哭了一夜的她,今日眼睛還有些微腫,兩個月不足以令她忘記楊淳勉,知道真相的她更加無法原諒他,這讓至今仍愛著他的牛柔綿痛苦萬分。一路恍惚地坐車回家,全未留意楊淳勉跟在她的身後。
楊淳勉一路小心地跟在牛柔綿身後,雖然他徹夜未眠也沒有想出一個能讓牛柔綿原諒他的理由,但是他知道他一定要親眼見到牛柔綿的老公,否則他不死心。楊淳勉直跟至牛柔綿的住所,見她進屋後,才走到她門前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舉起手要敲門,可是心裡想到不知一會見到牛柔綿和她的老公該如何面對,於是又猶豫地放下。就這樣,楊淳勉幾度抬起手,幾次又顧慮重重地放下。這時,一位大娘過來了,站楊淳勉身邊,看了一會,然後喚醒陷入思考的楊淳勉,“你到底進去不進去啊?”見楊淳勉呆呆地未作回答,於是不管楊淳勉,自己敲起了門。
門開啟了,大娘對牛柔綿說:“是說下水管壞了嗎?”牛柔綿見是屋主忙將大娘讓進屋,瞥眼望到呆立在門口的楊淳勉,兩人對望了片刻,牛柔綿一言不發地跟在大娘身後。直到大娘檢查完水管,楊淳勉依然動也不動地站在門口。大娘望著怪異的兩人,又瞧了瞧楊淳勉那慘不忍睹的臉,轉頭對牛柔綿說:“靚女,以後和我學,讓我家那口子跪跪搓板就好了,打成這樣出去不好看啊!”說完,走了。牛柔綿望著楊淳勉的臉,心中也有幾分愧疚,低聲說:“進來吧。”楊淳勉喜出望外,進了屋,但突然想到牛柔綿的老公,臉又耷拉了下來,苦澀地問:“你老公不在家?”
“在!”牛柔綿衝沙發上的一隻小黃狗喊道:“老公!”
=_= 楊淳勉先是一怔,隨即欣喜未能名狀。
小黃狗跑過來,在牛柔綿腿邊嬉鬧,牛柔綿笑意滿面地摸著它的頭。看著牛柔綿那久違的笑臉,楊淳勉心中一動,跟著嫉妒起那隻小黃狗。那小黃狗似乎也感覺到楊淳勉那不友好的視線,衝楊淳勉汪了幾聲。楊淳勉一生氣,也大聲回汪了幾聲,表情兇狠得竟將小黃狗嚇得低聲嗚嗚直後退。牛柔綿側回頭,瞥了楊淳勉一眼,將小狗抱在懷裡,坐到沙發上,對小狗溫柔地說:“早就囑咐你別跟大狗玩,現在被大狗欺負了吧!”
大狗?!楊淳勉正滿臉黑線,就聽牛柔綿對他說:“本來我還說你和我老公沒共同語言,沒想到短短兩個月你竟然學會了狗話,真不能小看你的自學能力。”
你老公就是這小黃狗的話,那我還是和他沒共同語言的好!楊淳勉心中暗忖。
牛柔綿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楊淳勉,站起身,“還沒吃飯吧,我家一頓狗飯1000塊,要不要留下吃?”
狗飯?楊淳勉一愣,隨即重重地點著頭。兩個月來他一直沉浸在和牛柔綿一起生活的回憶中無法自拔。想起兩個月前,當劉廉得知楊淳勉要和餘姿絳結婚的訊息,發瘋般將一個女人硬拽到餘姿絳家,訴說了一切的原委。那女子名叫林芝,是劉廉的第一任女朋友。當初在劉廉創業之初,她耐不住清苦,離開了劉廉,成為劉廉心中永遠的一個痛,他有錢之後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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