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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江成路的內容並不算多,而且之前的大多數內容都是“平安北京”式的普法教育,提醒各位妖精鬼怪:天理迴圈。諸惡莫作,否則出了事就只能到玄井來做房客。
只不過最近的一段時間,江成路倒的確貼出了一些生活照片。出鏡的除了白秀麒本人之外,當然還有妬婦津神的最新案例,一點點關於週一良謀殺案的八卦,以及前天聚餐的美食照片。
……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白秀麒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這句話。
就在白秀麒翻看這些內容的時候,江成路也斷斷續續地從他口中得知了翻譯工作遇到的挫折。
“有些事呢就是這樣的,你越是著急想要知道,它就越是遮遮掩掩、神神秘秘。不如你暫時把這件事放下吧。反正都過去那麼幾十年了,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兒的。”
聽著他略嫌嘮叨的勸慰,白秀麒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暫時將這件事放下,正好約診的時間要到了,他立刻結束了通話。
十分鐘後。清創室內,醫生一臉驚奇地盯著白秀麒的腳踝。
“聽說你要求今天來拆線,我原本是打算拒絕的。沒想到你的傷口恢復得這麼快、這麼好。”
說到這裡,他已經剪下了一段黑綠色的手術線用鑷子將線頭鉗了出來,目光隨即發現了覆蓋在傷口上的銀色粉末。
“這是什麼東西?”他問。
“哦……一種偏方。”白秀麒早就想好了對策:“珍珠粉和帶魚鱗粉的混合物。”
所幸醫生聽了之後也只是半信半疑,並沒有打算加以推廣。拆完了線他拿著單子準備去付錢,出了診療室就看見兩個小護士偷偷地張望著他。
這又是誰家的妖怪在打什麼主意了?
有了咖啡館裡的經驗,白秀麒決定不再自作多情,交了錢就趕緊走人。他乘坐電梯下到一層大廳,電梯門開啟的瞬間,一大波人蜂擁而入。在電梯門合攏的瞬間,白秀麒好不容易擠了出去,與一箇中年男子擦肩而過。
……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
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一算而過,白秀麒並沒有深思,出了醫院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就回了原先居住的單身公寓去取東西。
從醫院到單身公寓有將近半個小時的車程。到了目的地,白秀麒付錢下車卻並沒有急著上樓,反而在公寓樓前的綠化帶後頭站了一會兒。
很快,一輛銀灰色的轎車開到了剛才計程車停靠的位置上,一箇中年男人開啟駕駛室門,走下車。
白秀麒也從綠化帶後頭走了出來,對著那個人笑道:“蔣先生。你跟了我一路,辛苦辛苦。”
中年男人,也就是資深娛記蔣超露出了“驚喜”的笑容:“畫家的觀察力果然很敏銳呢,我這還是今年第一次被跟蹤者發現。”
“如果不是在醫院的電梯口見了那麼一面,我想我也不會發現你的存在。”白秀麒坦誠以告:“畢竟,我可沒有娛樂圈中人那麼豐富的對敵鬥爭經驗。”
“哈哈哈,對敵鬥爭嗎?”
蔣超因為這個比喻而大笑起來。露出滿口黃牙:“其實娛記和採訪物件之間,不一定總是敵對關係啊。”
“可是合作應該建議在雙方知情同意、有利可圖的基礎上,不是嗎?”
“……”
蔣超並沒有正面回應這句反問,反而目不轉睛地盯著白秀麒:“你的身上有一種非常特別的氣息,純粹、優美……特別到讓我忍不住想要主動地去追尋。你應該珍惜自己的這種天賦,不要浪費……”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好端端一個娛樂記者,搞得跟個邪教信徒似的?白秀麒聽得渾身一陣惡寒,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不好意思蔣先生,我說過謝絕一切採訪,這並不是什麼謙虛的反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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