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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明瞭說,他連忙弓著腰點頭,面上陪笑道:“是是,董公子考慮的穩妥,那我就不打擾公子處理正事了。姚某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這席話,姚戶來就迅速的消失在了董江元眼前,石頭望了一眼姚戶來身影消失的方向,不解的撓頭:“少爺,您為什麼不讓姚副村長跟著呀,他要是跟著,我們辦起來事不是更方便?”
“石頭腦袋就是石頭腦袋,”董江元笑著,揚起右手食指弓起敲了一下石頭的腦袋,“不把這個老古董支開,怎麼能順利實施本少爺的計劃?等會你就知道了,跟我走!”
石頭摸了摸額頭被董江元敲的部分,樂呵呵傻笑,“石頭本來就生的不聰明,石頭又笨又呆,好在少爺你不嫌棄,讓石頭一直跟在少爺的身邊…”
“好了好了,”董江元擺了擺手,“現在不是你表衷心,話煽情的時候,想跟少爺我說好話,還是等到回去以後再說吧!現在跟我走,我們去‘收租’!”
董江元一番話說出來,率先朝著前方踏步而去,石頭不知如何以對,定了兩秒鐘,隨後再次呵呵笑著跟了上去。
“請問有人在嗎?”
兩人來到一戶人家家門前,眼前的院子灰敗破爛,跟他們來時路過看到的房屋大相徑庭,兩人對視一眼,石頭便扯起嗓子喊道。
良久,也沒見有人出來開門,董江元聳聳肩,兩人準備離開之際,屋裡裡突然傳出了應答聲。
“走,進去看看。”
董江元推開院門,小院的堂屋門緊閉,兩人剛一跨過大門門檻,堂屋門“吱嘎”一聲,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粉衣婦人從堂屋裡邁著小碎步從堂屋門跨步出來,滿臉淚痕。
“請問兩位可是縣城裡董家派來來收租的?”
婦人擦淨了眼淚,一雙杏目在董江元和石頭身上來回打量。
董江元還沒答話,石頭便搶先開了口,“是啊,我們就是縣城董家派來,來到臨湘村來收租的。還有就是,當年租地時董家與大夥立的字據是五年一漲租金,今年剛巧是第第一個五年年滿,所以今個我們來不光是要收租,漲租也是要的!”
“哎喲呀!公子呀,你可進來看看,我們家當家的害病害的厲害喲,你看他現在連床都起不來了,這兩年為了給他瞧病,我們一家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活啊,如今哪裡還有錢來交租…”
粉衣婦人突然嚎哭起來,董江元和石頭不約而同的不由後退一步,相視一眼,董江元開了口,“大嫂,可否讓我們進去看上一看?”
“行,你們進來吧。”
粉衣婦人以衣袖拭淚,聽聞董江元此言,擦淨了眼淚領著他們進了堂屋門。
董江元隨著婦人進了偏屋,床上躺著的人正對著牆裡面,他們只看到床上病人的背影。董江元剛往前行了一步,粉衣婦人就擋在了跟前,“公子,我家當家的病恐怕是會傳染的,你身嬌體貴,就別往前去了。”
“少爺別去了,小心被傳染。”
石頭一聽婦人話,連忙拉住了正欲往前走的董江元,小聲囑咐他道。床鋪上的‘病人’不時有咳嗽聲傳來,一切都暗示著這個家庭貧困不堪,負荷不了租地的租金。
“這麼說你們家是非常窮了,連租金都交不起了?”董江元笑著說出這番話來,婦人聞言雙頰羞紅,半天憋出一句話來,“公子你也都已經看到了…”
“我是看到了,”董江元環顧四周,屋裡的景象雖比院外好了一些,可還是破財不堪。空氣中有淡淡的青蔥味充斥在鼻間,董江元瞧了一圈屋子,把目光又放在了婦人身上,頃刻間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這個婦人剛開始的嚎哭顯然不是傷心而致,因為她剛才的失聲痛哭,除了前兩嗓子落了淚,後面竟是光打雷不下雨,乾嚎無淚,顯然她是裝的。還有這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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