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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小少爺,不是太太老爺,不是大少爺,小姐,以後可不能得意忘形,小少爺對我們好,那時我們的福氣,我們不能自毀長城,讓人抓住把柄。以前李副官的女兒可雲的結局多慘,我可不想步其後塵。”小菊用大姐姐的口氣教導小紅。
“小菊姐姐,如果少爺要你,你該怎麼辦?”小紅又丟擲一個重磅話題。
小菊的臉不自然的紅了,想起小少爺的無賴和柔情,頓時悠然神往,然後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其實,她早已是少爺的人了,身子給了少爺,這一輩子註定逃不掉了。
小紅畢竟是小女孩,現在無憂無慮的生活,讓她早已忘記了愁,看到小菊姐姐迷醉的樣子,拉著小菊的手,嬌滴滴的說:“姐姐,咱們不想了,反正小少爺是喜歡你的,我看的出,我們還是唱歌吧,家裡沒人,我們可以自由的唱”
“你的嗓子好,你先唱一段給姐姐聽聽。”小菊說道。
小紅也不客氣,張嘴就來,放開嗓門,頓時清亮的嗓門傳到了大門外:“互擼娃,互擼娃,一個蛋上七朵花,犯罪欲大,都不怕,啦~啦啦啦!弟弟大大洞洞大大,互擼娃!弟弟大大洞洞大大,都不怕,啦~啦啦啦!互擼娃!互擼娃!爆~菊花!”
陸爾傑一下車,就聽從陸府裡傳出那首“兒歌”,不由的微笑,站在院門外,仔細的聆聽,越聽越激動,這聲音怎麼有些熟悉呢?好像是前世聽到的一種聲音,纏綿憂傷尖利,如絲如繭,餘音繞樑,就如同剪不斷的水流,清冽而甜美。一首兒歌被演繹的完美無缺。
手下人看到小少爺呆呆的站在原地。臉色變幻不定,也聽到了陸府裡傳出的奇怪歌聲,不知少爺在想什麼。
“至尊?”手下人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哦”陸爾傑反應過來,說道:“你們去忙吧。”然後快步向陸府走去。
“少爺,你回來了,太好了。”小紅停止歌聲,歡歡喜喜的跑上去拉住小少爺的手,有些撒嬌的味道。
“唱的不錯。”陸爾傑捏著小紅的嫩手誇讚道。
“沒有啦,人家瞎哼哼的。”小紅聽到少爺的誇獎,不好意思的紅暈了俏臉。
陸爾傑看著不好意思的小菊,上去一手拉著一個,進入屋裡,小菊忙去倒水,陸爾傑轉身眼神灼灼的盯著小紅的俏臉看了又看,依稀發現眉目間那位民*國間大美人周旋的樣貌,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沒看出來呢,我的天哪,發現寶貝了哈哈。陸爾傑按住內心的狂喜,問道:“小紅姐姐,你來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呢?”
小紅被少爺灼灼的眼神凝視的不好意思,低垂著頭回答:“我姓周。”
陸爾傑雙手一拍,絕了,對頭,奶奶的,我家住著可是未來的歌星啊。據民國記載,金嗓子周璇出身貧苦人家,,後來被一戶姓王的人家收養,改名為王小紅。不久,養母改嫁給上海一名姓張的工人,就將小紅送給了住在北京東路的一戶周姓人家,這樣,小紅又換了姓,叫周小紅。周小紅長至七八歲時,周家家境日益貧困。根據周璇自己的回憶:〃養母被迫去幫傭度日,那個被鴉片燻黑了肚腸的養父竟喪心病狂要把我賣去妓院當妓女,幸虧養母及時搭救,才免去我一場更大的災難……那時,日子越來越苦,往往餓著肚子呆呆地坐著,口水直往肚裡咽……〃她在給《永珍》雜誌寫的文章中這樣說:〃我自幼愛聽人家唱歌,耳音也好,常常跟著哼,一遍兩遍,三遍四遍就能上口了,在學校裡,我唱歌的成績總是第一名。〃她常常獨自在家,以唱歌來釋放自己內心的哀愁。周璇成年後,內心的陰影也許就來自於蒼涼的童年。童年的苦難深深烙在她的心間,使她的性格變得抑鬱、內向、多愁善感。
周璇的一生都在尋找,尋找父母,尋找自由尋找愛情,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