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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啊,別看他滿腦子黃不拉幾的,可慕千秋是他第一個恩愛過的男人,哪有啥經驗,全是跟《問鼎仙門》學的。
原文裡說,孽徒比較好奇為何慕仙尊的滋味與旁人不同,便是用此法進行查驗的。
畢竟是本海棠文,沒點不可描述的東西也不可能啊。
可師尊這麼一問,好像有種不信任他的感覺。
阮星闌覺得好委屈。自己身為百年難得一遇的大總攻,一直以來對師尊守身如玉,就連小鳳凰,小可愛那種俊美少年成天在眼皮子底下亂晃,他也從未有過那種心思。
可師尊居然不信任他,還問他是不是跟別的男修有一腿。
生氣了,哄不回來的那種!
阮星闌覺得必須要給師尊一個殘忍至極的懲罰,讓他永遠記住今日說過的話,究竟有多麼的惡劣。
於是抓住慕千秋的手,狠狠展平,然後曲著兩根手指,輕輕在白嫩嫩冰涼涼的手心上一彈。拉著張死人臉,嚴肅道:「我真的生氣了!這是我對師尊的懲罰!你好好受著!疼也不準哭!」
又兇又狠,攻氣十足,帥得一批。
慕千秋:「……」
慕千秋:「……」
慕千秋:「……」
「我真的生氣了!」
「嗯,哦。」
阮星闌瞪大眼睛:「我說我生氣了,師尊為什麼不來哄我啊?」
不對,這話說出來有問題,都是攻寵溺受,哪有受寵溺攻的。太給他臉了!
趕緊重新組織語言,又道:「為什麼不過來求……嗯,請,不不不,師尊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師尊為什麼不能紆尊降貴,讓我原諒師尊一次呢?」
慕千秋這才把目光收了回來,覺得燈光太亮,刺得眼睛不舒服,遂抬手接過了燈,隨手放桌子上了,搖頭道:「不哄,徒弟不能慣,容易上房揭瓦。」
阮星闌鬱悶死了,覺得想刷點好感度,實在太難太難了。
吵架之前必須得先拉點事情出來鋪墊鋪墊,要不然顯得自己很不佔理。
這麼一想,他趕緊在師尊腿上坐正了,板著臉道:「師尊白天在戒律堂是什麼意思,那般不近人情,我都跪下來求你了,師尊還是不肯饒了小鳳凰,師尊現在太……太不知好歹了,不管做什麼事,都要我求著你幹!」
慕千秋道:「本座是師,你是徒,有何不可?若是反過來,你豈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
阮星闌氣洩了,感覺吃了好大一個悶虧啊,軟在師尊懷裡,用額頭往他胸膛上撞,一邊撞一邊道:「師尊,我不是吵不過你,是因為我讓著你,反正我不管,我就是不高興了,除非你親親我的尾巴尖尖,要不然我就……我就……」
怎麼樣才能嚇唬住師尊,這是個很艱難的問題。
苦思冥想了許久,阮星闌才道:「我就一個月不見師尊,看師尊想不想我!」
慕千秋:「……」
他倒不是很想,一個月時間不過彈指一揮間,活了好幾百年,早對時間沒什麼概念了。
沒有徒弟在身邊嘰嘰喳喳,瑤光殿還清淨了。於是點頭:「那樣也好。」
那……那樣也好?嗚嗚嗚,居然遭到了總受的嫌棄。
阮星闌覺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點三|鞭湯,好好補一補了,最好再尋點帶插畫的話本看,學點雙修的知識才好。
正是騎虎難下,可憐巴巴地把尾巴抽回來,在慕千秋的眼前晃了晃,試圖勾引師尊親一親。
可師尊鎮定自若,半點不受他的勾引,像是沒看見一般。
大尾巴委委屈屈地垂在地上,輕輕拍打著慕千秋的鞋面,然後順著師尊的腳踝往上纏繞,一時變個花樣,還給師尊比了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