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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了,師尊,嘿嘿嘿。」
「你還敢在外頭風流快活,左擁右抱麼?」
阮星闌搖頭,痴痴傻笑:「不敢了,師尊,嘿嘿嘿,師尊,弟子喜歡師尊,很喜歡很喜歡。」
慕千秋點了點頭,單手捏正他的下巴,眸色一深,手指不由自主地收攏了。
等阮星闌恢復意識時,正站在瑤光殿外,壓根沒進去過。
整個人懵懵的,摸了摸臉,燙得嚇人。
記得自己之前好像是從林知意那裡急火火地逃出來啊,怎麼一眨眼的工夫,突然就斷片了。
牙根酸澀得疼,臉皮也脹脹得痛。
伸手摸了摸嘴唇,又舔|了舔,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阮星闌不由感慨,最近天乾物燥,又到了身體缺水的季節了。一面扇風,一面站在殿下敲了敲門。
敲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應,正遲疑時,一個小弟子打旁邊飄了過來:「大師兄,你怎麼還在這兒?仙尊和林師兄已經在浮雲殿了,仙門百家都到齊了,大師兄趕緊過去吧,去晚了,仙尊肯定要發火的!」
阮星闌一聽,居然都走過了,微微愣了一下。
像這種仙門論道大會,又不失一個裝逼的機會。他不用太厲害,只需要姍姍來遲,在萬眾矚目之下,翩若驚鴻一般地落在眾人眼前裝一個絕世神逼便足夠了。
稍整一番著裝。昂首挺胸起來。
各位都請讓一讓,大總攻要開始表演了。
等阮星闌御劍去時,校場上人山人海,五顏六色,每家的宗袍顏色各不相同,各佔據一片天地。遠遠一看,好像一片彩虹花海。
御劍姿勢要帥,落地得穩,穩中不絲一抹瀟灑帥氣。那劍呲溜一聲,從山巔一躍而下。
眾人只見一道極盛的瑩白劍氣在頭頂劃過,頃刻之間就落於地面,本以為定然是哪位得道高人,卻見校場中央的高臺上,一位身著劍宗宗袍的少年立於其上。
年紀不大,一手執劍,一手束於背後看起來頗為莫測高深。
有認出阮星闌的絕美女修,在旁邊竊竊私語:「劍宗仙尊座下有三絕,阮星闌的腰,林知意的眼,還有路見歡的手。」
「原來他就是阮星闌啊,跟傳聞中的一樣,如此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不愧是阮星闌!」
也有不少男修對他嗤之以鼻:「裝模作樣!什麼阮星闌的腰?閱人無數也能拿出來當談資了?」
林知意立在慕千秋身側,見狀苦笑道:「師兄的出場方式,有些出乎弟子的意料。」
慕千秋無奈地暗暗嘆了口氣。
享受了一把當總攻的威風,阮星闌昂首挺胸,讓大家好好看看他俊朗不凡的臉,驚天地泣鬼神的身段,外加不俗的修為,以及在劍宗的威望。
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才是一個大總攻應該享受的待遇。
結果讓阮星闌有點失策了。
因為才一轉頭,恰好跟那日在街頭起衝突的金儒門的宗主之子四目相對。
那宗主之子的腿傷還沒好利索,由幾個門生扶著,一見阮星闌的面,當即露出一副極其好看的神色,破口大罵:「我呸!我說劍宗的普通弟子怎麼都生得如此好看,原來是姓阮的小賤人!」
在場的修真門派都自詡名門正派,那都是修真界的上層人士,即便私底下哪家跟哪家起衝突了,恨不得提刀對砍,可明面上的禮儀還是有的。
很少有人像這位黃公子一般,當場就破口大罵,毫無半點形象。
更何況……整個修真界最厲害的仙尊就坐在高臺上,何人敢放肆?因此眾人立馬正襟危坐,表面一本正經,內心大聲咆哮:搞快點,搞快點!打起來,打起來!提刀砍!
阮星闌抬眸橫了對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