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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九十鞭太重了,師弟受不住的,弟子願意替師弟受一半,求師尊恩准!」林知意繼續苦求。
慕千秋很不近人情道:「不準,你先下去。」
之後又問行刑的弟子:「怎麼不打了?」
那弟子不敢違背宗主之命,趕緊掄圓了胳膊,啪嗒一聲,一鞭從腰至腿,全部都照顧到了,小鳳凰吃不住痛,身子往前一傾,勉強依靠胳膊肘抵著地,這才沒摔倒,虛弱道:「不用你假好心!你巴不得我死在刑鞭下,以後就無人妨礙你接近師尊了!」
阮星闌嘆了口氣,不知道小鳳凰都被打成這樣了,究竟逞什麼能的,那血就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地往下流,看著就疼。
心想慕千秋幸好沒答應林知意的請求,否則就小可愛的身子骨,肯定要被打廢了不可。
慕千秋抬了抬手,行刑停下,他問:「你可知錯?」
「弟子……弟子無錯!」
「繼續。」
嗖啪— —
這一下似乎抽得格外狠,鮮血直接飛濺到了林知意的臉上,他猛然一抖,眼珠子就被血浸紅了,阮星闌趕緊用衣袖幫他擦拭乾淨,耳邊聽著小鳳凰的慘叫聲。
也不知道腦子裡哪根弦突然搭錯了,一把撇下林知意,飛身上了刑臺,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攥住行刑弟子的手腕,厲聲道:「住手!不準再打了!你這是要活活打死他?」
「師兄,弟子也只是奉命行事,師兄莫要為難弟子。」
阮星闌只好硬著頭皮望嚮慕千秋,希望心肝寶貝今日能當個貼心小棉襖,順著他一回。
結果慕千秋緩緩搖了搖頭,淡淡道:「星闌,不得放肆。」
「師尊!小鳳凰當初推的是我,又不是師尊,我都說要原諒他了,為什麼師尊要……要……揪……嗯,師尊,弟子知錯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慕千秋那種審視的目光注視下,就跟光溜溜站他面前似的,渾身都涼颼颼的。
阮星闌甚至覺得不可言說的地方都隱隱作痛起來,小腹一熱,竟然又……又想要了。
羞憤欲死,不知道為什麼身子淫|盪成了這樣。以前是看見慕千秋的身子就把持不住,現在倒好了,聽他說話,就忍不住火竄小腹。
趕緊用手按住小腹,極力把這種古怪的身體反應壓下去,可越是努力壓制,越是雙腿痠軟,他有理由懷疑慕千秋在給他施壓,那種幾乎滅頂的威壓又一股腦地襲來。
以至於雙腿打軟,要不是借著行刑弟子的力道,差點就跪趴在地了。
阮星闌迅速環顧左右,看見大家都沒事,就單單自己是這樣,越發懷疑慕千秋現在只針對自己。
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了,趕緊把嘴閉緊,生怕一張嘴,立馬吐出一道粘膩的低吟,這麼多人在此,豈不是丟死人了?
慕千秋盯著徒弟看了幾眼,把他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尤其是看見徒弟腿抖了,便知他雖然記憶被封印了,可身體卻牢牢記住了此前所有的教訓。
記得劍宗有一代宗主說過,關於家庭教育問題,一律主張在床上「打」死為止。
此前不懂深意,如今堪堪明白。
「星闌,你還想說什麼?」
阮星闌:「……」
心裡暗暗泛起小嘀咕,悄咪咪地掐了一下大腿內側的嫩肉,心裡聲嘶力竭地大吼,大總攻不能這樣,必須得強硬才行!必須得硬|起來讓總受好好看看,受受都是吃硬不吃軟,必須要讓慕千秋看看他強硬的一面。
於是噗通一聲跪下了,感覺一跪下,整個人都輕鬆了,阮星闌昂首挺胸,理不直氣也壯地大聲道:「師尊!我原諒鳳凰了,弟子知道門規不可破,可鳳凰已經知道錯了,求師尊饒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