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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闌大著膽子尋了過去,想看看究竟是什麼妖魔鬼怪,居然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一腳才踏上臺階,周圍的四根柱子突然噗嗤亮了起來,像是觸動了什麼機關,打地底下緩緩升起一方石臺,他大著膽子望過去一眼,很快滿臉通紅地轉過頭去。
這他孃的!這不就是原文裡孽徒給慕仙尊用過的,那個那個什麼嘛!
阮星闌都不好意思說出來,見這玩意兒通體金黃,既像驢又像馬,背上豎起很長的一截柱子,足有成人手臂粗,長度更是令人震驚。
他看看這東西,再想想自己,忍不住嘆了口氣。
覺得此物留在世間,就是個禍害,於是提劍就砍,只聽哐當一聲,阮星闌的手腕震得發麻。好傢夥,這玩意兒硬得跟什麼似的,周圍似乎有結界保護,根本破壞不了。
阮星闌低頭一看,虎口都崩開了一條大口子,鮮血汩汩往外淌,疼得他鼓起腮幫子吹氣,心想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可他沒注意的是,鮮血滴落而下,正中腳下法陣,那血宛如活物一般,瞬間將整個法陣啟用,乍一看,像是個大大的「奸」字。
等阮星闌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從四面柱子上飛掠而下的漆黑色鎖鏈緊緊將他束縛住,往上一拽,直接吊在了半空。
以一種異常難堪的小兒把尿姿勢,硬生生地把他往赤金木驢上按。
這要是真坐上去了,那身為總攻的一世英名,全完犢子了啊。
阮星闌嚇得臉色一白,使勁震著鎖鏈,可他越是掙扎,被束縛得越緊,幾乎吃進了面板裡,只聽嘶的一聲,褲子裂開條縫。
緊緊攥著拳頭,師尊給的玉簡就掛在脖頸上,只要他低頭把玉簡咬碎,慕千秋立馬就會趕來救他。
嗚嗚嗚,這時候還要啥臉啊,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屁股。
阮星闌才一低頭,哪知從後面驀然探出來一隻手,一把扯住了他的頭髮,他就不得不往後昂起臉來。心臟噗通噗通亂跳。
這種詭異場面,突然伸過來一隻手拽他頭髮,鬼才知道對他的衝擊力有多大。
阮星闌都快嚇哭了,連舌頭都不聽使喚了,顫著聲道:「你……你是誰?你不能動我!我是……我是慕千秋的徒弟!慕千秋你知道吧,你要是敢動我,他……他肯定活剮你三千刀!」
哪知對方並不吭聲,硬是要把他往底下按,像是對待祭祀用的牲畜一般,毫不憐惜。
阮星闌又氣又怕,真的害怕自己任務失敗,永遠都回不了家了。他猛然一攥拳,兩束冷光從眼窩裡竄了出來。
原本風平浪靜的記憶海突然翻天覆地亂攪起來,裡面被鐵鏈束縛住的黑角青年,緩緩睜開了眼睛……
就在阮星闌暴走的那一瞬間,一道淡藍色劍光凌空斬來,拽他頭髮的手猛然一鬆,阮星闌的眸色瞬間恢復清明,大喊一聲:「師尊!救我!」
對,就是這麼的不要臉,就是這麼不顧及形象。小命都快交代於此了,還顧及啥形象不形象。
阮星闌此時此刻就想撲進師尊懷裡,放聲大哭跟他撒嬌。
慕千秋抬手一招,長劍回鞘,一眼就瞧見阮星闌被鐵鏈捆成了不知羞恥的姿勢,石臺上竟然還有那等邪|物,當即眉心一蹙。
輕飄飄地飛躍至臺階上,抬眸望了頭頂的阮星闌一眼,見他姿勢過於詭異,兩腿分得很開,褲子也撕裂開來,隱隱能瞧見……咳咳。
阮星闌:「嗚嗚嗚,師尊,非禮勿視,別看我,嗚嗚嗚。」
實在沒臉見人了,劍宗的宗袍怎麼偷工減料啊,一撕就爛,站在底下,肯定對上面的風光一覽無餘。應該沒有誰家的攻比他更加弱雞。
阮星闌頭一回察覺到,自己可能拿錯劇本了,感覺底下涼颼颼的,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