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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我倒是想死在她的手裡，那樣我就可以解脫了。況且我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我還有利用的價值，組織是不會讓我死的，剛才那個人不是這樣說嗎？”我把百毒聖母抱在懷裡，發現她還有一絲的氣息。我心中一喜，想扶著她去找赤柷，“你師弟在哪裡我帶你去找他？”

“少在那裡假慈悲，我沒有幫到師弟但我絕不會成為師弟的累贅。”說完百毒聖母就咬舌自盡了。我苦笑了一下。

“走吧，赤柷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我忽然覺得梁一白那麼陌生，一點也不像我在赤子崖見到的那個令我心動的男子了。他對人的生命那麼淡薄，好像那就是一塊等他來切的肉。我心中的冰冷漸漸蔓延至指尖，我的臉龐溼溼的，可能是淚吧。“殺一個你不認識的人總好過殺你最親近的人吧。”梁一白忽然飄來這樣一句話。“你所經歷的我都曾經歷過。”他回頭看向我，把我的臉抹了一下。他的手和我的一樣沒有溫度。

作者題外話：為什麼還沒有稽核呢

名醫赤柷（二）

沒有費多少功夫我們就來到赤柷的家門前，很普通的一座江南常見的小院，沒有高高的門和院牆。梁一白走到門前叩了幾下，門很快就開了。一位三十幾歲的男子走了出來，淡淡地說：“來了。那就進去吧。”說著揹著手就進去了。梁一白很明顯愣了一下，然後超我點點頭。我倆就進去了。院內鋪著青石板，沒有花草，沒有特別的裝飾。剛才那個男子端坐在一個石凳子上朝我們微笑，我揉了一下眼睛，沒錯他是在微笑。

“我就是赤柷。”

我心中不禁為之折服，好一個淡然處之的君子。更加厭惡如影隨形這個殺手組織。“閣下的淡定梁某第一次遇見，我會以最痛快的速度……”

“你就是柳如水？”赤柷並不理會梁一白而是微笑著問我。

“我是柳如水。”

“很好。”赤柷依舊不溫不火。“你們走吧，我不會傷害你們的。”赤柷吐出這樣一句怪話。我和梁一白麵面相覷。“在我開門的那個瞬間，我已經把玄英下到兩位身上，解藥我會給你們，你們可以回去覆命了。”說完就轉身走了。梁一白飛身追去，可赤柷就像會隱身術一樣不見了。在他剛剛坐過的石凳子上我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我便拿了起來。“放下！”梁一白一聲斷喝。“你怎麼就……”

“他沒有必要這樣，他想害我們不用多此一舉。”我從瓶子裡倒出兩丸藥，遞給梁一白一顆，剩下的我放到了嘴裡。一股清涼從舌尖流入腹內。“玄英是什麼？”我問。

“什麼都不知道居然敢吃藥？！我聽組織裡的人說過是一種傳說中的毒藥，無色無味無形，什麼都可以成為它的載體，讓人防不勝防，從來沒有人見識過，沒有想到赤柷竟然研製出來了，怪不得組織想要他的命，組織也沒有想到他研製成了吧。或許……”梁一白若有所思地盯著手裡的藥丸。“走吧。”梁一白將藥丸放入口內。“你不怕有詐？”我問。梁一白輕笑一聲，“如你所說，如果真的這樣結束自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有什麼可怕的？”我笑了，這是從我知道我成為一個殺手以後第一次真心地笑。赤柷或許是我們的機會。

“我們去哪裡？”我問梁一白。

“哪裡都行，你想去哪裡？”

“不用回去覆命嗎？”

“呵呵呵，引門使者早就回報了。傻丫頭。”

“既然赤柷有玄英為什麼鎮上的人還都跑了？為什麼百毒聖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