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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皇上沉思的時候,一道嬌媚的聲音響起,「皇上在做什麼呢?嬪妾等了皇上許久了,皇上都不來。」
「哎呦,瞧瞧朕,和溫將軍商議了會兒國事,就冷落了美人,美人可千萬別生氣。」皇上笑著把張美人摟在懷裡。
張美人坐在皇上腿上,摟著皇上的脖子,「皇上,嬪妾是不是耽誤皇上理政了,都是嬪妾的不是,嬪妾還是回去吧,皇上什麼時候忙完了,嬪妾再來。」
「胡說,朕在哪兒,美人就在哪兒,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說話不算話。」皇上點了點張美人的鼻尖,聲音寵溺。
「嬪妾當然記得自己說的話,可是嬪妾可不敢耽誤皇上公務,要不然,那幫大臣們又得說嬪妾紅顏禍水了。」張美人表情無辜,語氣嬌滴滴的。
「誰敢說朕的美人,朕砍了他的腦袋!」皇上將張美人摟緊了些,親了一口,「朕整日被這些國事吵得頭疼,美人要時刻陪在朕的身邊才好。」
「皇上因何事煩心,不知嬪妾能否為皇上分擔一二。」張美人撫著皇上的胸口說。
張美人的溫柔小意,皇上十分受用,便說了兩句。
「皇上,溫將軍沒有對抗北羌的辦法,不代表別人沒有啊,靖國人才濟濟,能徵善戰的人多得是,不如皇上提拔幾個新人,說不定就能發現比溫將軍更有謀略更堪大任的呢。」張美人柔弱無骨地靠在皇上懷裡。
「美人言之有理,不過,這新人從何處尋找啊?」
「皇上,嬪妾只是想到了一個點子,並不認識什麼人,這靖國的百姓,是皇上的百姓,皇上想找幾個人,還用得著嬪妾麼?」
皇上聽了哈哈一笑,捏了捏張美人的臉蛋兒,「好一張巧嘴。」
溫顧回府後,見蕭惋和丫鬟們有說有笑,顯然心情不錯。
「什麼事這麼開心?」溫顧在蕭惋身旁坐下。
蕭惋笑著說今日學騎馬的事。
「嗯,看來今日學得不錯,過幾日同你一起去馬場,檢驗一下成果。」
「過幾日是什麼時候?」蕭惋一聽溫顧要去,頗有幾分小時候太後要聽她彈琴的緊張。
「就下次休沐吧。」溫顧想了想說。
蕭惋在心裡暗暗算著日子,下次休沐,豈不就是十日之後?
那這幾日,她定要多加練習才行,畢竟大話都說出去了,到時候騎得不好,豈不是很丟人?
蕭惋一連五日在馬場練習騎術,這十日裡,皇上下令,要進行武舉,選拔人才。
百官們對此頗為不解,武舉三年一次,明年就是武舉了,怎麼皇上現在忽然要武舉。
不過既然皇上這麼說,那麼大家只能照辦,訊息一傳出去,報名者眾多。
溫顧對皇上此舉沒有表示贊同,也沒有發出疑問,只像個局外人,事不關己,只等休沐的日子,帶蕭惋去馬場。
休沐之日到來,兩人很默契地起了個大早,蕭惋特意準備了一身騎裝,穿上後很是英姿颯爽,溫顧忍不住看了又看。
兩人一路騎馬到馬場,溫顧看得出來,蕭惋是真的下了功夫的,雖然她學騎馬的時間不長,但她下定決心的事總是可以做得很好,比如彈琴,比如騎馬。
馬場的老夫妻得知溫顧來了,殺了只雞招待。
「不必如此費心的。」溫顧每次來馬場,老夫妻總是拿出最好的。
「這算什麼,一隻雞而已,待會兒給你和夫人煲雞湯。」
蕭惋在場內騎著大白走來走去,等溫顧問候完老夫妻,騎上馬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