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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惋回頭見了溫顧,笑了笑說:「我自作主張,命人將水池收拾了。」
「嗯,早該收拾了。」溫顧站在蕭惋旁邊看著。
另一邊的管家聽著,心裡覺得欣慰,這麼多年了,水池可算有了水池的樣子。
「對了,你跟我來。」蕭惋忽然想起什麼,叫溫顧回房。
「這是我剛剛整理出來的,你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蕭惋遞給溫顧一個帳本。
「這是什麼?」溫顧翻看,上面寫的都是蕭惋的私產。
「我知道,你幾乎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送去南方救災了,我也想出一份力,我擔著一個郡主的名頭,這些年來也有一些積蓄,也得了不少賞賜,嫁妝裡我母親的東西得留下來,其他的留著也用不上,不如換成真金白銀送到南方幫助災民,你覺得呢?」蕭惋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是真心想為災民做點什麼。
之前她看著宮內的奢靡無度,便覺得京城和南方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小皇孫的滿月宴,流水的銀子花出去,也不知道南方的嬰兒能不能吃飽飯。
溫顧看了看手中帳本,又看了看蕭惋。
他以為,蕭惋自小在宮裡長大,過慣了富貴日子,哪怕出了宮,在郡主府生活,吃穿用度也不遜於宮裡。
這樣的金枝玉葉,想必是不會對災民產生多少同理心的,沒想到她會把自己的嫁妝拿出來,去救濟災民。
「其實,南方的百姓們,已經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候,他們自給自足,不用別人救濟了,就算他們生活依然困苦,我也有辦法解決,不用你拿自己的嫁妝。」溫顧將帳本放回蕭惋手中,「要是讓別人知道,我溫顧要靠著自己夫人的嫁妝做事,那我哪裡還能抬得起頭?」
蕭惋問:「真的不用嗎?」
「真的。」溫顧笑笑,「明日後日我都無事,可以陪你,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可以和我說。」
「能出城嗎?」
「恐怕不能。」
「那還是算了吧,京城裡好玩兒的地方,我也去的差不多了。」蕭惋搖搖頭。
既然蕭惋不想出門,溫顧便說:」那我去書房處理些事情,你有事就直接找我。「
說完,溫顧去了書房,蕭惋去了庫房,想給溫顧的書房添置些東西。
那些花瓶字畫,瓷器擺件,放在庫房裡也只是蒙塵,不如拿出來擺著,也省得好好的一個平南侯府,看著空空曠曠,一點生氣也沒有。
蕭惋一整日都在忙活佈置,溫顧對蕭惋做的事沒有異議,任憑她去做,他不想讓一個原本生活的肆意自在的姑娘,嫁給了他之後,跟著他吃苦。
晚上,蕭惋累了一整日,早早便睏倦,飯後沒多久就上床睡著了。
溫顧處理完公事回房,就見蕭惋睡得香甜。
他沐浴過後也想上床休息,但在上床的一瞬間不小心驚動了蕭惋,四目相對的瞬間,蕭惋尖叫坐起,眼底是被嚇著的驚恐。
「我吵醒你了。」溫顧輕聲說。
蕭惋回神,她剛剛睜眼看見溫顧的臉時,被嚇了一跳。
她並非以貌取人的人,更何況她已經知道溫顧只是以醜陋為偽裝,但是睜眼朦朧之時,還是被嚇到了。
溫顧看著蕭惋的神情,心裡瞭然,下床穿上自己的鞋,「我去書房,你好好睡。」
蕭惋還沒反應過來,溫顧已經走到門口。
她急忙叫住人,「等一下。」
溫顧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剛成親,你就去睡書房,讓下人怎麼說?還是睡房裡吧,我不看你的臉就是了。」蕭惋說完,自己躺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