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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參見皇上。”蔣如月進到寢室之後,朝著藍士康福身行禮。她一點也不意外為何此刻應該在御書房批閱奏章的皇上會出現在這嵐蕭宮。
起身之後,蔣如月面帶擔憂之色,朝著床榻的位置上前幾步,見謝丹娘已經睡著,轉身看著院首問道:“午膳之前瞧見妹妹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蔣如月一副很是為謝丹娘擔心的模樣。
“皇后,你不知道嗎?”藍士康看著蔣如月,反問道。
“皇上說笑了。臣妾一直呆在鳳朝宮中,也就是剛才,接到宮女的通知,這才急急忙忙地趕來,又如何會知道妹妹怎會變成這樣?”蔣如月臉上的神色一僵,繼續說道。
藍士康的臉上,毫無表情,看著蔣如月,卻朝著院首開口說道:“皇貴妃如何會有流產跡象的,說給皇后聽聽。”
“是。”院首朝著藍士康作偮行禮之後,朝著蔣如月說道:“回皇后娘娘的話,皇貴妃娘娘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導致神經紊亂,影響腹中胎兒生長。”
“是否只需安胎藥,即可保胎?”藍士康也不理會蔣如月還想說些什麼,看著院首問道。
“皇貴妃娘娘除了服用藥方,只需在床上安心靜養即可。”院首作偮說道。
“你吩咐幾個御醫,一起守在這裡,務必要讓皇貴妃與皇子安然無恙,否則……你知道後果的!”藍士康居高臨下,看著院首說道。
院首的額頭之上冒出點點汗珠,說道:“臣,遵命。”剛他還在替那宮外進來的女子惋惜,現在卻也捱上了這不討好地差事。恐怕只有皇子平安落地的那一天,他們才可以各自回府,睡一個安穩覺了。
“皇后,與朕去御書房。”藍士康未曾看蔣如月一眼,說完,直接轉身朝著宮外走去。
蔣如月看著謝丹娘冷笑了一聲,直至此時,她都以為,這些不過是謝丹娘想要在皇上面前告狀的把戲。唯一有點出乎她意外之外的,就是謝丹娘竟然能讓院首進到這一場做戲之中。可那又能如何?她是皇后,她父親是前威武侯,她的親哥哥是現任威武侯。要不是有她們一家,藍士康只能在邊關之中,等著洛親王登記的聖旨。
御書房之中。
藍士康坐在龍案之後不語,蔣如月坐在對面的太師椅上喝茶。除此之外,別無他人。
“皇上就是請臣妾來喝茶的嗎?”蔣如月將手中的杯碟放下,看著藍士康說道。
只是藍士康還未開口,蔣如月先一步,面帶笑容,繼續說道:“容臣妾猜猜,皇上是想替妹妹出氣,訓斥臣妾嗎?”
無論以前謝丹娘如何告狀,藍士康都只是哄著她,從未正面與蔣如月說過什麼。因為他和皇后的情分,不同一般。
從一開始,他還是一個皇子的時候,她就來到了他的身邊。雖是想用她抱住威武侯府的大樹,只是這麼多年來,他們一起走過風風雨雨,榮損與共。
“月兒,你又何必要這樣?”藍士康開口了,只是稱呼,不是皇后,而是蔣如月的小名。
蔣如月有些恍惚,眼神之中盡是茫然之色:“何必這樣?”只是片刻,雙眸精光乍現:“怎麼,她跟皇上告狀添油加醋地形容了一下臣妾與她在御花園裡說的話,皇上就相信了?不過是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裝裝樣子。與院首串通好了,將情形說的嚴重些。不過是這樣罷了,皇上你就開始心疼了?”
藍士康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知道你們在御花園說了什麼,而院首,今日也是第一次到嵐蕭宮之中。”
“皇貴妃娘娘要交代什麼,院首又何必親自去嵐蕭宮中?直接讓宮女太監通傳一聲也就是了。”蔣如月冷笑著說道。
“或許是吧!”藍士康揉了揉鼻樑,突然覺得有些累了,整天周旋於後宮女子中間,比當年出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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