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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個世界。
裂客這一反掌切割已是極限所至,若讓他再割裂一次空間斷無可能。
二百一十三枚玄金矢卻也沒有全數被異次元吸掉。間極雪的射技神乎其神,角度,彈道都極為分散,不可能被他一網打盡。
裂客的五覺剎那恢復,卻一時來不及調整身形,腰間,和腿上又中了兩枚玄金矢。緊接著,龐大的身軀就象一根巨大的木頭般“砰”地砸倒在地上。
這時被裂客一拳轟爆的碎石亂瓦還未盡落到地上。
塵土砂石漸漸散退,間極雪。煉歌靜靜地站在廢墟里,彷彿是遠古遺址裡殘留下的一座石雕。
裂客。神虛狂伍半蹲在地上,目色冷峭。
他的左肩,小腹,大腿上各插了一枚玄金矢,左腳還血淋淋地連著半隻腳趾。
有三四枚玄金矢在他強大的掌刀狂掃中完全失去了準頭,然而轉向遠處,竟還重傷了幾名夜襲者。
“你傷的很重!”間極雪的眸色愈發象一泊結凍了的湖。
“別開玩笑了……”裂客抬起頭來看著他,目帶譏嘲,“你在視窗向我發箭時,我回敬你的那一拳……”
右手的五指緊握成拳,在指節的格格作響聲中,裂客臉上的深重刀疤都彷彿在冷笑:“已經足夠震傷你的心脈,還要施出千射之射的絕技,你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吧,哼哼……”
“你還想著再活到日出嗎?!”
間極雪看看日出前的天際沉默不語,那遙遠的微光將他臉上的赤色映得異樣慘淡,昔日眼中那一拔沖天的劍意也大失銳氣。
他深吸一口氣,緊閉雙唇,強行嚥下一口幾欲噴出的瘀血,這才昂首四顧。
不過短短半盞茶的時分,碎風堡計程車兵已大半英勇犧牲,餘下的也都盡數被俘虜了。
他睚眥欲裂,沉默片刻,又側首去看剛從破牆下站起身來的葉莉茜。
“大人,你……你真的……”葉莉茜嘴角的血還未凝固,眼眶裡的淚已經止不住地向外拼命湧出來。
邊上有兩個陌生的黑袍符術師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將軍……!”幾個被捆綁成一團計程車兵也不禁哭喊道。
“不準哭!”間極雪怒叱一聲。
“東源大藏的勇士,可以流血,絕不流淚!”
裂客艱難地站直高大的軀幹,地上血跡斑斑,他神色凝重地向間極雪注目,嘴唇微啟,想對這令人敬重的對手說些什麼。
忽然,碎風堡十丈高的城外的沙丘山呼海嘯!
赤色的沙粒捲起七八丈高的巨浪猛撞在石壁上,發出轟轟的悶響。空氣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迅疾發燙。
整個碎風堡被一種呲呲的怪聲包圍起來。
“怎麼回事?”裂客訝異地抬頭望向變色了的天空。
快接近黎明瞭。
血一般濃的雲層重重疊疊地壓低至壁壘的城牆頂端。
早被裂客震撼得瑟瑟發抖的城壁眼看就要在前所未有的沙暴衝撞下頹然崩塌。
間極雪忽然笑了。
裂客臉上那到令人憎惡的疤痕一抖,忽地醒悟道:“難道是……”
“你猜對了……”
美男子悠然一笑,宛如春風融雪。
碎風堡原本固若金湯的巨石城牆被裂客的手下挖過數十個暗道,這時全成了大血漠十年罕見的風暴突破口,再加上整個堡壘被裂客左臂裡蘊含的那驚世駭俗的力量連連震盪,終於毀於一旦!
可怖的不是沙暴本身。
而是掀起沙暴的罪惡元兇——赤金蚍蜉!
大血漠的中央有三個蚍蜉巢,互有牽制,但是這一夜,生性嗜血且對能量波動有特殊感應的它們彷彿遭到了什麼神秘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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